瑾煙嬌嗔了聲:“娘娘……”
我起了打趣她的興致,故做可惜的說道:“怎麼?你未瞧的上他嗎?想來是我亂點了鴛鴦譜,那今後我再為你物色旁人吧。”
“娘娘。”瑾煙焦急的聲音。
“娘娘。”穆清更加焦急幾分的聲音。
異口同聲,其中含義不言而喻。
“哈哈哈。”逗弄的二人面紅耳赤,略帶焦急,那模樣引得我笑的前仰後合。
末了,笑的嗆了,咳了好一陣,直咳的我面色紅透,真真是風水輪流轉。
帝辛輕拍著我的背,喂著我茶水:“可是樂極生悲了,這般沒個正經的。”
平靜下來的我再不敢笑鬧了,恐再來個樂極生悲,起身道:“我去膳房了,你二人且先聊著。”
進宮好些時日了,我依舊不習慣宮裡的規律,尊稱。帝辛也不拘著我禮數,是以,我便順其自然的如往昔未入宮時那般自由自在。
謂嘆一聲:做個寵妃真真是好啊。
穆清不知所措的連連道著不敢,委實一副榆木疙瘩的模樣,最後是帝辛發了話:“你便留下吧!近日你家娘娘添了個愛保媒拉線的活計,又是個熱情好客的,這宮內時日無聊,恐憋悶了她,她將瑾煙視為家人,你們便陪她樂呵樂呵,小酌幾杯。”
穆清終是消停了,與帝辛聊著朝中之事,我差人在桃樹下挖了兩壇桃花釀出來,一併帶著直奔膳房。
自與梓桐輕芊相識後,他夫妻二人便喝著我釀的酒水。
說來也怪,他夫妻二人進宮做廚子,不圖錢財不圖名利,只獨獨一個理由,便是愛喝我釀的酒,說是與一個故人釀的酒很是相似,只是我的酒水莫名多出些苦澀之意,旁的倒是無甚差別。
梓桐與輕芊兩夫妻活的倒是隨性且逍遙,怎麼瞧都不像這凡俗之人。
搖了搖頭,許是又犯了臆症了,我怎知凡塵之外的人是何模樣?
晚間,我與帝辛並著穆清瑾煙四人同坐一桌用了晚膳。
初時,穆清與瑾煙如坐針氈般難安,許是被根深蒂固的尊卑有別束縛著。
推杯換盞一番後,酒意微醺,他二人似也放鬆不少,便稍稍盡情了些。
帝辛瞧著我的眉開眼笑,心道:無論投胎幾世,你依舊是那個心地純良的桃夭,這宮內頭次天子帝王與丫鬟奴僕平起平坐共同用膳,自我入了宮,悄悄改變了很多事。
帝辛詢問我:“夭夭,你可會跳舞?”
“跳舞?不曾學過,不喜歡。”我搖了搖頭,自小我便不喜女兒家都愛的跳舞,總有一個念頭,我該跳給個人看?即無人欣賞為何還要去練?倒不如壓根不會落個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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