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告訴我這世外桃源名喚:桃泠小築。
我詢問他:“可是有何典故?”
“桃花箋,鴛鴦弦,落雨泠泠相思淺。”帝辛挑眉瞧著我。
“桃花開,畫江南春色滿,桃花紅,映籬外故人顏,桃花舞,暈紙傘白衣沾,桃花釀,醉踏歌劍挽流年。不錯,果真好名字。”瞧著遠處桃林,此名倒很是應景。
“妲己,對這裡可有何感覺?”
“感覺?有一點熟悉,許是我甚喜愛桃花的緣故。”除了這個,也想不出有何旁的關聯。
帝辛酌著手中濃茶,悠然說著:“妲己,我為你起個小名如何?”
我疑惑的瞧著帝辛,不知他抽了哪股子瘋?
“什麼?”托腮瞧著他。
“夭夭。”瞧著帝辛的神色總是像在懷念著什麼。
“何故?”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
我實是不知我對此名字是何錯綜複雜的感覺,熟悉中帶著莫名其妙的拒絕之意。
帝辛放下手中茶杯,起身拉著我的手向外走:“走,去小溪裡補條魚給你補補身子。”
“一會兒再去挖點春筍,我瞧著那筍長勢特別旺盛。”一邊隨著帝辛向外走,一邊唸叨著。
似乎來到這裡心情都好了許多,便連夾雜著桃花香的空氣都有了絲絲甜味。
忙活了一陣,終於在酉時將燒好的小菜端上了桌。
在我燒飯的間隙,帝辛出去了一趟,回來時帶回一罈酒。
“此處還有酒嗎?你想的倒是周到仔細。”心下琢磨著,帝辛還真是會投其所好,知我愛飲些酒水。
帝辛落座,開啟酒罈,頓時間香氣四溢,與我釀的桃花釀倒是有異曲同工之妙,只是眼前這酒更為醇香。
帝辛為我斟滿一杯,道了句:“嚐嚐味道如何?”
淺嘗一口,是我釀的酒?再嘗一口,不對,這酒比我釀的多了些甘甜,可謂是佳釀。
我打小便釀酒,卻始終不知多了味什麼?亦或是少了味什麼?略略帶著苦澀。
仰頭,一飲而盡:“好酒,此酒可有名字?”
只見帝辛緩緩開口,一張一合的吐露著:“桃花釀……”
“是何人所釀?我想向其請教一番。”
“一個故人,她已不在人世。”
我明顯的感覺到帝辛說她不在世時是難過著的,又隱約覺著那人應是女子,與帝辛有些牽連。
所以,他才為我釀的酒取名桃花釀嗎?那我此番莫不是替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