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轉身離開畫攤時,帝辛差穆清上前欲買下畫像,奈何那畫師不單單古怪還很是彆扭,嚷嚷道:“千金不賣。”
穆清無法,對待平民又不能動用武力,只好求助帝辛。
帝辛上前抱了抱拳道:“晚輩失禮了,欲向畫師買下這幅畫像,方才那女子乃是家妻,奈何與在下鬧了彆扭離家出走,在下正想法設法討其歡心,望您割愛。”
那畫師倒不是個不通情理的,又瞧著帝辛氣度衣著不凡,倒與我像是同路人,便萬分不捨的將畫像遞給了帝辛。
帝辛接過畫冊道了句:“感謝。”給穆清使了個眼色,穆清掏出一錠金子放在攤位上。
三人轉身離開遠遠跟在我身後。
車裡那兩塊糕點著實不大頂用,這時辰一耽擱下來我倒有些餓了。
隨手抓住一個人,詢問:“敢問這位小哥,酒樓何在?”
這朝歌城的人很是熱情厚道,仔細為我指著路,我順著那小哥指的路拐了好幾個彎,終於到了醉仙樓門外。
瞧著倒是不錯的,食客也很多,提步走進內裡,小二熱情的招呼著我:“客官,裡面請。”
小二引著我來到一處空閒處,待我落座,那小二詢問:“客官,您吃點什麼?”
“把你們這的招牌菜給我上幾個,再來壺酒。”
那小二應著:“好嘞!客官稍等。”
早前有爹爹管束著,後又身不由己進了宮,現下才知這自由自在的生活甚好啊!
在小二將將把酒壺端上來時,我所在這桌來了位不速之客,大剌剌的坐在我旁側,此人正是帝辛無疑,身後站著穆清與瑾煙。
我甚無奈的屈臂拄著額頭,只聽帝辛笑呵呵的道:“姑娘何故一人飲酒?不知在下可有幸相陪?”
“不大方便。”我悶生悶氣的說著,不打算搭理他。
這人啊便是如此,越被寵慣著越會長脾氣,如今我這脾氣委實來的莫名其妙了些,但就是想與他耍上一耍,消消心裡的憋悶。
帝辛卻忽略了我的拒絕,一副風流少年郎的模樣,手中摺扇啪嗒聲扣了下手,說道:“同是江湖兒女,姑娘何必拒人於千里之外呢!相逢即是有緣,共飲幾杯小酒豈不美哉?”
“想必公子的有緣人眾多,何必執著我一個?”既他裝作初相識的模樣耍我,我便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若論裝,我的功夫自也是不差的。
“奈何,弱水三千只願取一瓢飲。”說這話時,帝辛一改方才的風流模樣,眸中含情脈脈,好不認真。
心按耐不住的悸了悸,恰逢小二端來酒菜,我忙移開視線以掩飾慌張。
不遠處的穆清與瑾煙瞧著我二人的裝模作樣忍俊不禁,由是瑾煙笑的欣慰又略帶揶揄,直瞧的我臉紅心跳。
白了她一眼,向她招手:“過來吃飯。”
瑾煙與穆清上前,我指了指旁側位置讓他二人坐下用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