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仲走後,郝郝沒有閒著,她依照任務卡,往光華殿走去。
該怎樣攪這一趟渾水呢?郝郝腦細胞不夠用了,於是,她把‘護花使者’易旻拉過來,兩人路上一邊小聲嘀咕一邊走路。
“公主,你可以裝作‘不經意‘地暴露出慕容衝的目的。”易旻一雙黑亮的眼睛閃閃發光,他道:“王上發現後,一定不會放過慕容衝的。”
郝郝輕瞥一眼,停住腳步,道:“你好像很厭惡慕容鳳凰。”
“那狼子野心的陰謀家本就該被拉去處死,我們王上心懷大量才繞過他,還免他受人欺辱,他不感恩,反倒還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耍弄這些令人生厭的小把戲,依照屬下看,其罪當誅。”
“王猛也說過。”郝郝面露不滿,她大聲呵斥道:“阿照!以後不許這樣說。”
她微微低頭,面色黯然,道:“他有他的苦衷,他常跟我說,他不喜父王長相。”
免他受人欺辱?她曉得他不喜歡男人,更何況,他的父王還長得那麼一言難盡,先前他的姐姐清河公主不明不白的死在宮中,阿凰難免會有異心,她現在是兩下為難。
“姐姐,你要記住啊!誰都不許贏!”易旻忽然跟她咬耳朵,郝郝用氣音道:“我知道,但這裡監控好,我怕崩人設。”
網上群眾們還一臉懵,下一刻,王宮內響起提示聲:“經可靠途徑驗證,大公主苻寶與侍衛私相授受,孤心痛交加,然憐其年幼,故從輕發落,侍衛岸照即日被判處死刑,公主禁足勤政殿半年。”
聽到這噩耗,兩人嚇一跳,易旻叫道:“靠!”
郝郝瞥到已經湧上來的侍衛,她趕忙拉住他的手腕,叫道:“跑!”
操!這是個啥遊戲?偷偷謀劃都不行?那麼小的聲音都能聽到,是在他們身上安裝監控器了嗎?
兩人氣喘吁吁地跑動著,郝郝遠遠看見一大群人簇擁著中間幾個衣著華麗的男子,小眼一眯,原來那就是明建河和俞仲,再一轉頭,那些黑衣人窮追不捨,她忙露出驚懼傷心的神情,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到人群中,撥開侍衛、婢女們。
她直直跪下,泫然欲泣,哽咽道:“父王,請您明察秋毫啊!寶兒是被人誣陷的,阿照也只是個小小的侍衛,他與我是打小的交情,若有私情,那絕不可能在這時候才被看出,求父王明鑑!”
明建河見這隻‘小白兔’滿眼通紅,可憐可愛,他在心裡叫了一千遍:“冷靜!”面上好一會兒才恢復了威嚴,他冷聲道:“
衣冠不整!成何體統!”
郝郝一臉委屈,鼓唇看向後面的黑衣男子們,她哭道:“是他們想殺我和阿照!”
“放肆!你是我的大公主,誰敢殺你!”
郝郝微微抬手,指指那些跪在地上的男人們,她道:“他們。”
俞仲一直在憋笑,嘴角雖被壓下來了,但眼裡一直漾著笑意。
“寶兒,先起來。”
“女兒失敬。”郝郝摸了把眼淚,又拉著易旻站起來。
這時,明建河才好像忽然發現易旻這一號人物,他眯著眼,道:“寶兒,你母后曾親眼目睹你與這個小侍衛出生入對,勤政殿的下人也常說你二人舉止親密,勝似眷侶。”
“既然是貼身侍衛,那當然要貼身帶著啦!”郝郝恢復正常神色,想到什麼,她臉一紅,親密地攬住明建河的手臂,低聲道:’我喜歡的是父皇這種英武型別的,阿照太弱小了!”
易旻:你剛剛才diss你老爹長得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