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郝郝的‘好迷’們,張明明不免吐槽道:“她那群粉絲真的太不文明瞭,天天到我的經紀公司下鬧,還把‘請願郝姐姐別拍張明明的戲’掛在嘴邊。”
“那些粉絲心好著呢!還不是怕你逼瘋了人家……唉,話說,這個要是再瘋了,真就可以湊夠人去打麻將了!”
張明明掩蓋下面上的黯然,他篤定道:“這個不會瘋。”
“誰知道你?在你這個變態的手下討生存都很難!”副導演毫不留情道。
但張明明似乎是在認定自己的猜測,嘗試著說服自己,搖搖頭,說道:“不會瘋,這個不會瘋,怎麼會瘋掉呢?”
眼瞧著這老頭子再一次魔怔了,副導演沉默不語,心裡湧起一股愧疚,他早知張明明先前受到莫大的輿論壓力,公眾們把女演員瘋傻所有的鍋扔到他的劇本上,說他的劇本是潘多拉魔法書,是毒害人心、佘毒人類大腦的生化武器,這比直接罵張明明還令他難受。
在他的眼中,他的劇本都是他的孩子,他一視同仁,可平白無故因他受到攻擊,他總感覺內心有愧。
而且,那幾位因為拍攝他的戲而出了精神狀況的女演員,他的後續工作安排得很好,幾乎是花盡畢生的積蓄來彌補那幾個人和她們的家人,他並非新聞上所說的不通人事、冷漠無情的藝術瘋子。
他也有心,一條鮮活的生命因他而失去光彩,他的心一直揣著一顆沉重的大石頭,他已知這一生他為了自己的藝術精神造孽太多,一把尚方寶劍明晃晃地在他的頭上掛著,可他不願就此放棄藝術理想,就算是死後到達地獄,上刀山下火海他也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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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為回到賓館之後能得到安歇,可兩位助理看著過度活躍,狀似孩童的郝郝,一時之間陷入無盡沉默。
“你說,我們郝姐姐不會是瘋了吧!”肯一可把張貝貝拉到一邊。
一聽這話,張貝貝的秀眉皺起,輕聲道:“別亂說,郝姐姐精神壓力過大,早上一直拍攝同一場戲,她時刻管控表情動作,那太難了,所以,現在她管控不住自己,放飛自我了。”
眼瞧郝郝笑容滿面,朱唇輕啟,愉悅的歌聲傳來,肯一可的眉頭簡直能夾死蒼蠅,這一首歌她已經聽郝姐姐唱過幾百遍了!從拍戲現場回來到這兒便一直是‘米安嘿!撒浪嘿!轟叜嘿!’她要死了!她想把郝姐姐給掐死!
張貝貝的嘴角溢位一個苦笑,她拍拍郝郝的肩膀,輕聲道:“郝姐姐,現在天晚了,大家都睡了,你這樣唱歌不太好吧!”
她這話一落,世界馬上重獲清淨,郝郝不發一言,走向自己的房間,張貝貝和肯一可以及背後一大群保鏢簡直熱淚盈眶小祖宗不唱歌了!可喜可賀呀!
然而,兩位助理高興得太早了,郝郝沒有乖乖獨自一人回到賓館房間,她把肯一可和張貝貝拉入房內,接著又神秘兮兮道:“貝貝,一可,前幾天我在鎮上買了一套戲服,我想唱《帝女花》,但這個賓館太小了,我打算到村頭去唱。”
這個姐姐是瘋了嗎?村頭是墳墓堆啊!
肯一可上上下下把她大量一通,說了一句犀利無比的話,她說道:“手沒問題,腳沒問題,臉也好好的,那就是大腦有問題了,郝姐姐,你瘋了。”
郝郝搖頭,嘟嘴賣萌道:“我就想唱戲嘛!答應我啦!你幫我跟y求求情,讓我出去吧!”她搖搖肯一可的手,大大的雙眸可憐巴巴地望著她,溼漉漉的眼睛裡水淋淋的,如同一隻求食的小狗狗、
肯一可的心迅速軟下來,她看向張貝貝,道:“貝貝,不如……”
“不行!危險!”
“哼!這裡民風淳樸,有什麼危險的?再說了,小蘇和他們都不是吃素的呢!”郝郝嘟囔道,她拉過肯一可的手,輕輕晃晃,小聲道:“好一可,一可姐姐,我想出去玩兒!”
張貝貝嘆了一口氣,說道:“現在天黑,人不出沒,可鬼就不一樣了,現在是他們出來活動的大好時機呢!你偏生要去打擾人家,這不是有損陰德嗎?”
沒想到,用道德沒能將郝郝擊退,她說道:“貝貝,那些鬼都太寂寞了,我去教教他們唱戲,以後也好打發日子。”
她回憶似的道:“我爸先前遇見過好多隻鬼,都是夜晚在道路上穿行,只能做些小把戲糊弄別人,向來是他們太過寂寞了才捉弄人的,我想,要是他們學到新的技能了,就不會纏著大家了。”
郝郝和張貝貝這些對話令肯一可這個局外人毛骨悚然,肯一可搓搓手臂,道:“現在天晚了,我要回去睡覺了。”
“不,好一可,我需要你。”郝郝嬌柔道,她柔若無骨的手搭在肯一可的手臂上,可現在肯一可對她避如蛇蠍,叫了一聲:“媽呀!”之後,逃得不見蹤影。
張貝貝心裡暗笑,她心裡忽然打了一個主意,摸摸郝郝的髮絲,說道:“郝姐姐,我想看你跳舞。”說罷,她暗中把手機掏出來。
但郝郝堅持道:“我想唱戲,就想唱戲,就要唱戲!”她的瞳孔裡滿是希冀,她搖搖手臂,說道:“貝貝,賓館隔音差,我們到村頭去好不好啦!”
“要不是知道你這幅德行!我還以為你現在遭小鬼了呢!”張貝貝無奈道,她用充滿母愛的目光看著郝郝,說道:“乖,我們不唱戲,我們洗澡,睡覺。”
這話一落,沒想到郝郝的大眼睛裡氤氳淚水,淚珠不斷滾落,她可憐巴巴道:“我真想唱戲。”
又是這一句!張貝貝忽覺她過於異常,她摟住她的肩膀,輕聲道:“是要去村頭嗎?”
郝郝堅定地點點頭,說道:“村頭,最黑的地方,鬼最多的那一處。”
張貝貝面不改色道:“好,走,我們一塊去找小蘇,讓他陪我們一起過去。”郝郝這才心滿意足的拉著肯一可的手往外走,敲開小蘇的房門,跟他說了一通之後,郝郝返回房間拿戲服。
見郝郝背過身去翻箱子,張貝貝貼到小蘇耳邊,輕聲道:“你把她點暈,別讓她真去,她應該招了不乾淨的東西。”
雖覺得這事兒邪門,可小蘇迅速應下,等郝郝拿著戲服剛要走出房門時,小蘇往她的後頸點了一下,郝郝便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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