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11點半,方沉津到達借宿公寓,他給郝郝發了一條簡訊,郝郝叫他直接上樓,他依照她的提示,推開房門。
她的小屋地板是深棕色的木條紋瓷磚,顯得古樸沉著,但房間的擺設卻很活潑,她坐在一個復古實木休閒椅子上。
看見郝郝,方沉津的圓眼珠子轉了幾下,什麼情況!
從背後看她,她正穿著粉色的女士蕾絲緞面睡衣,她的頭髮被毛巾裹住,背後的漂亮的脖頸線條完全露出,從後面看,還能看到她白皙的肩部線條,那裡一點贅肉也沒有,但又不骨感,可愛瑩潤。
女子轉過身來,她素面朝天,臉色卻粉嫩白皙,粉得有些曖昧,方沉津看到她胸前的一大片春光,立馬移開眼睛,看著天花板,故作吊兒郎當道:“我的茶呢?”
郝郝笑著道:“等我先修好手指甲,吹完頭髮再說。”
方沉津的臉變得嚴肅,他說道:“現在是冬天,你頭髮不吹好,待那兒修指甲做什麼?還有,就算你身體健碩,那也不能穿得那麼少啊!”說罷,頓了下,轉身在她的貴妃椅上撿了一條薄毯,朝她大踏步走去。
見他這個樣子,郝郝目瞪口呆,她呆坐不動,眼瞧方沉津拿著毯子將她裡裡外外裹了三層,不用照鏡子她都能知道自己肯定像只蠶寶寶……
方沉津驕傲道:“幸好有津哥我看著你,不然你又得去醫院了。”
天啊!怎麼會有這麼不解風情的男人!
“吹風機在哪兒?我給你找來,你好好吹一吹。”幫她蓋好毯子後,他把目光物件她的臉。
粉黛未施的她仍舊無比美豔,眉眼間的風情過甚,溢位來,粉面如桃,比化妝時還要好看。
但現在方沉津的關注點卻在她的長長睫毛上,她的睫毛,好像又長了吧!他的注意力偏離,心道:“‘好迷’們說他她的眼睫毛可以盪鞦韆可能不是恭維!”
郝郝看向他身後的桌子,說道:“就在那兒。”說罷,她手指輕翹,另一隻手為自己粉色的指甲蓋覆上白色指甲油。
方沉津把吹風機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視線不離她的蔥蔥玉指,心中不由得驚歎,老天真是寵愛,連手都像藝術品一樣!
不過……她太任性了,那麼久還不吹頭髮。
他撇嘴,把桌上的指甲油移開,郝郝一臉震,只見男人振振有詞道:“吹頭髮,不然不給塗。”
郝郝故作天真狀,說道:“你可以幫我吹啊!”她把美甲光療機移過來,把手放進光療機,轉頭笑意盈盈,輕聲道:“沉津,拜託你了。”
“就會奴役勞苦大眾!”方沉津吐槽,還是乖乖地走上前插插頭,趁著這當口,把手抽出,把薄毯鬆開一大半,讓它滑落了一點。
解開頭上的毛巾,說道:“小方子,好好幹,要是吹得好了,本宮重重有賞!”說罷,連她自己都忍不住笑起來。
“遵命,太后娘娘!”
什麼太后娘娘!她這至少得是個禍國殃民的貴妃好嗎?
郝郝的頭髮非常靚麗,現在不算太長,只堪堪披肩,在這不算明亮的小屋中也閃著光亮,一些頭髮已被吹乾,軟軟的披下來,捲翹而又生機勃勃。
然而,現在方沉津注意到的不是這個,天知道他是真的在很認真地幫她吹頭髮,可他的眼睛,他的視線全然不受控制地落到她胸前白皙的肌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