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abin隱姓埋名,躲到小山村裡,那裡至少沒有天天要喊著打死她的人,眼見前情敵的身價水漲船高,她已紅了眼,又被人罵作小三,她心中更加嫉恨不平。
何秀彬和一位70多歲的老嫗在河邊洗衣服,老嫗是她暫時借宿人家的屋主。
“秀秀啊!你年紀也不小了,之前斌坤一直問你的意思,你到底是願意還是不願意啊!”斌坤是老嫗的兒子,今年42歲大齡單身未婚。
老嫗一家貧窮,沒有買手機,他們並不知道何秀彬幹過什麼壞事,只覺得這姑娘人雖然懶了點,可模樣年輕,長得好,可以娶回家。
何秀彬雙手緊緊抓著衣服不說話,她又想起劉希真,她可是睡過劉希真那樣極品男人的人啊!而他們家那個斌坤又老又挫!
但是,他卻是唯一一個用真心對待過她的男人,他沒有這個小山村男人的傳統霸道,他很體貼,很包容……
何秀彬想了想,轉過身,笑著對老嫗道:“姨母,我願意。”
腦袋裡劃過以前那些風光往事,可都已成過往煙雲,她再也不可能翻身了,雖然她心有不甘,但只能認清現實,不過她的心仍有念想,萬一,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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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肯亞音樂大學,鋼琴學院學生的課堂作業較少,kai教授讓學生訓練指法之後,在學校、家中練習,她學習的是樂曲創作,更加自由徜徉。
但現在她還日日夜夜勤學苦練,她的指法技巧不比他人,只能多練,還有兩天就要登臺表演,屆時來參加這場音樂獨奏會的人皆為藝術行業內的大佬,她不能給kai丟臉。
kai對於她不僅有知遇之恩,還將畢生所學傳授給她,郝郝感激萬分,同時更加堅定要在鋼琴領域混出一番名堂的決心。
在鋼琴領域,她與演藝領域所採用的方法一模一樣。她刻意將自己的心情歸於某種特定情形下,讓自己體驗到並不存在的悲歡喜怒,痴迷,脫離,完全沉浸,以此激發彈琴的激情。
這很消磨精神力,然而卻很暢快,彈琴的時候,那種發自內心的瘋狂讓她沉淪。
一曲完畢,她的指尖發紅,密密麻麻的汗珠順著臉側滑下,抬起頭來,見bonnie盯著她,她笑著朝她揮揮手。<ine,《eory》令我心動!kai教授又要誇你了!”bonnie的語調有些浮誇,肢體動作也很誇張。
“謝謝!”郝郝道,她站起來,問道:“bonnie,我曾聽說過,nard也會出席這場音樂會,這是真的嗎?”
nard是方沉津的好朋友,自從意臨粟頒獎典禮後,她就再也沒再見過他了,若他真來了,於情於理,她都要去跟他打聲招呼,想起其他給她傳送訊息的西方好友,她的心裡頭晴空萬里,到時候,音樂會上會有很多熟人呢!
“是的!他們都是這樣說的!”bonnie道。
郝郝笑而不語。
<ine,今天是你的生日,讓我們去菲爾湖畔玩耍吧!嗷!看看我都忘了什麼?大家都在等著你呢!”
也不看郝郝的表情,bonnie拉著她的手便走。
錫蘭的秋天像善變的情人,一張臉總是陰晴不定,剛剛是豔陽高照,現在又烏雲密佈,但這可無法驅逐道菲爾河畔嬉鬧的人兒們心中的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