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郝郝回到自己的家,與家人拍了合照,照片中的她笑如春風,絲毫沒有傷心難過的樣子。
她將照片發上博覽和cucutak,並配文:虎年到啦!大家都要好好的!
新年大家都是圖個吉利,‘好迷’們默契地選擇在這一天忘記她宣佈分手的事,絕口不提,在評論下祝她新年快樂。
但這個新年她卻不快樂,坐在床上裡,窗外傳來的聲音震耳欲聾,她心安,但空虛感卻縈繞不斷,心裡空落落的,仿若丟了什麼。
這個新年,劉希真不快樂,defier公司給孩子們放了假期,他卻沒有回家鄉,在略顯清冷的公司和權振宇和俞仲等人一起過年。
大家也選擇集體失憶,這一天裡對他們剛分手的事避而不談,劉希真在強顏歡笑的同時,寂寥感應然而生。
這個大年,何秀彬也不快樂,原本以為逃脫昇天的她,不僅被網友攻擊,還收到了不知名人士的死亡威脅。
大年初二,照例要去上香,郝郝想起靈隱寺,低頭看著玉佛,最後決定窩在家裡。
木槿國內,公司已經放假,全體公司藝人和職員可以回家鄉或者在宿舍裡住著,而劉希真依然在練習室瘋狂跳舞。他一遍一遍重複相同的舞蹈動作,直到用盡全身最後一絲氣力。
權振宇和俞仲都沒有回家,他們站在練習室外,俞仲眼神古井無波,權振宇臉上帶了心疼之色。
“這小子。”權振宇輕聲道:“果真還是個孩子。”
俞仲默不吭聲,他看著呈‘大’字型躺在地板上的人,狐狸眼眨動一下。
不久,地上那個人爬起來,往椅子方向走去,一眼看到外面的兩人,他揚起一個笑容,朝他們搖搖手。權振宇邁開步子走進去,俞仲低頭跟上。
“希真啊!去喝酒吧!”權振宇道,他神態輕鬆自然,似乎在說一件非常平常隨意的小事。
一醉解千愁,男人嘛!喝醉了,發酒瘋了,一切就都好了!
“她不……”話落到嘴邊又堪堪停下,她不喜歡酒,也不喜歡他喝酒,他在心裡說道。
想起那一夜迷情,他微嘆一口氣,她應是有多傷心才會喝那麼多酒?
她說過,她不喜歡喝低度數酒,因為似醉非醉的感覺最要人命,她想要遺忘的時候,就會喝辛辣的高濃度酒,度數越高越好……
兩人多多少少能猜到他現在的想法,俞仲道:“待在這幹什麼?大年初二,我們找個地方聚一聚。”
懂得哥哥們的心意,劉希真點點頭,道:“好。”
幾位大男人原先打算著去‘十里香’酒吧,可想到劉希真醉酒後的屬性,便買了酒,去漢江。
三個大男人並排坐在地上,吹著冷風,喝著小酒,這一幕養眼無比,當然得忽視最左邊那個酒不離手的劉希真,他就像一個瘋子一樣,一聽一聽啤酒往嘴裡送。
暖酒下肚,他感覺身體的不適也有通解。
“哥,為什麼女人那麼狠心,她們總是說來就來,說走了也不說一聲呢!”劉希真道,他笑容滿臉,仰頭喝酒。
他的眼裡閃過諷刺,道:“看她的cucutak,真的是說忘就忘了啊!可就是這麼絕情的女人還是佔據了我全部的身心。”
她連他的cucutak都刪除了,他想看她,卻只能像個陌生人一樣,上‘searck搜尋‘yasine’這個名字。
俞仲沒有應聲,將一聽啤酒送到嘴邊,眼底似沉思又似冷漠。
權振宇也不說話,就由劉希真一個人在那裡講話。
前面地上的空罐子越來越多,劉希真的臉越來越紅,他的眼神開始迷茫,猶如稚童一般,眼睛清透,俞仲一瞧便知,他醉了!
劉希真扔下手中罐子,仰頭,閉上眼睛,嘆道:“明明是可以兩個人商量的事,為什麼不選擇跟我一起面對呢!離開!說分手!這一切都是她說的!”語氣崩潰,神情狼狽,其狀如喪家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