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寒風呼呼地颳著,夾雜了雪,朝車子襲來,天色全黑,路燈微亮,許久,車子停住了。
車燈照過去,前面的山路已被大雪堵住,看過去,已然和周圍的雪地融為一體。
郝郝轉過頭,看著劉希真的臉,問道:“現在怎麼辦?”
諾大的雪地裡再無其他,她與劉希真仿若置身孤島,她有點害怕。
劉希真轉過頭,笑著道:“茉莉花,看來,我們要有一個迷人的夜晚了。”他的可愛的笑容中帶著一絲欲氣,燈不亮,黑色卻沒將他的美顏減去一分。
“說什麼呀!”郝郝嬌俏的聲音中帶著羞澀,她轉過身去,透過車窗看外面雪地。
“我們今晚不可能回到s市了,路已經堵住了。”
雪景太美,她今天和他在雪地裡流連忘返,歸來的時候已經挺晚,看這路況,他說得一點沒錯。
“茉莉花,你好像忘了一件事呢!”
轉過頭去,只見劉希真的兔眼十分有神,夜中,黑眼珠的亮光像星光一樣閃耀。
思索了一下,郝郝從外套的口袋掏出小禮物盒子,解開安全帶,雙手遞給他,說道:“hiong,生日快樂。”
本以為劉希真會滿臉笑容地開啟它,沒想到,劉希真卻將它放好,然後轉過頭來,看著她,目光炯炯,兔眼裡帶著幾分熱切,黑夜都無法將他眼裡的璀璨減去半分。
郝郝臉紅心跳,轉過身子,拿出手機,說道:“我看一下,我們還有多遠的路程。”
“茉莉花,別再閃躲,你是我的女人。”接著,他解開安全帶。
郝郝早用眼角餘光看他,開車在路上時,他的視線就很灼熱。
……或者說,錄製生日團綜之後,他的眼神一直很熱切。
現在,她不得不直視他,以往他的眼睛都是溢滿的溫柔,但眼眸間都是霸道,就像舞臺上那個克里斯馬的他一樣,魅力四射。
郝郝雖然保守,但因為玉佛一說,以及對他的超高好感度,早就將他認定為要牽手過一生的人,當即不再回避他的眼神,也直勾勾地看著他。
她亮晶晶的眸子像是給他的暗號,劉希真嘴角上勾,眼底染上深深的笑意。
他離郝郝越來越近,聽見急促的呼吸聲,聞到他的唇角間的清香熱氣,她握著的手有些緊,長而濃密的睫毛眨動一下。
“後座去。”他的聲音有點促狹又帶無盡溫柔。
郝郝臉部的溫度更高,空調很暖,連帶著她整個人也帶著一股熱氣。
彎腰走到後座,她想了想,又開啟窗,冷風讓她的溫度散去些許,她轉頭,對劉希真說道:“這裡不會很擁擠嗎?”
感覺這個狹小的空間容納兩個人會很難受。
劉希真也來到後座上,坐到她的旁邊,認真道:“現在還想那麼多?”他的聲音有些沉,有些低。
郝郝沒反應過來,就感知到他氣息的靠近,果凍狀的唇貼到她的唇上,輕輕吮吸。
唇齒交融時,郝郝還是難免顫慄,她縮著脖子,抓著自己的外套,很不放鬆,劉希真察覺到她的緊張情緒,張開小嘴,輕聲說道:“放鬆,我希望你快樂。”
這一句話之後,郝郝嘗試著鎮定下來,她問道:“有沒有布巾?我怕會流血。”
聽說處子不一定會流血,但她還是擔心會將他的車座染髒。
劉希真輕笑一聲,從後座旁拿了布巾,遞給郝郝。
郝郝將它墊在身下。
他又弓著腰到前面拿了一小片東西,夜空下,她依稀可以辨認出是避孕套,她小臉通紅,嗔道:“你是不是早就準備好了?”
“這應該是建河哥準備的。”劉希真只覺冤枉。
郝郝還要張口說些什麼,劉希真覆上她的雙唇,靈活的舌頭撬開她的牙關,邀她的小舌與自己的舌一起舞動。
他將她的外套剝開,她的高領毛衣不好脫,郝郝就順從地抬起手,不一會兒,郝郝脫得只剩下內衣內褲。
一陣寒風從車窗外刮進來,她打了個哆嗦,道:“好冷。”
劉希真視線下移,停留在她飽滿的胸脯上,又看著她微微張開的紅唇,溫柔道:“很快就不冷了。”說罷,他張開嘴,咬住她的唇。
一手在她的腰肢處流連,一手從她的腰肢一路往上,隔著內衣,放到她的胸脯上,郝郝已被吻得暈頭轉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