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芳跟旁邊的張林林看了一下,說道:“後生可畏啊!”
方俊雖聽不懂她們兩個在談些什麼,可聽語氣也是知道她們在誇讚自己徒弟,因而臉上露出淺淺的笑意。
夏閔卻一臉嚴肅,點評道:“這個舞臺還有很多改進的空間,中間女孩,你是巖瀨芳xi吧!”
巖瀨芳緊張地說道:“是。”
“你的舞蹈動作不夠力度,在這個舞臺中,舞蹈表現很差。”他毫不客氣說道。
攝影師拉近鏡頭,給了夏閔和巖瀨芳一個特寫。
只見巖瀨芳低著頭,小小的臉上滿是失落,她的眼神帶著無措,就像是受到了驚嚇的小孩子。
“還有,露西xi,你前段發揮得不錯,快要結束時,表情管理卻那麼差,這是怎麼回事?”
露西道:“奧,我打到了郝郝xi。”
方俊舉起話筒,問道:“當時你在想著什麼?”
她不假思索地大聲說道:“奧,她可能被我打痛了,奧,導師在看我,我會因此而被淘汰嗎?”
郝郝微笑,覺得這個女孩在西方長大,可能是不認識‘口無遮攔’這四個字帶來的威力。果然,在場的幾個導師面容一起冷凝住了。
金熙開口,道:“作為一個藝人,最重要的就是要對觀眾負責,對自己負責,露西xi,我認為,你可能還要再鍛鍊一下。”
夏閔可沒有那麼溫柔,直接道:“你的心理承受力太差。”
露西的木槿國語雖然不是非常好,但這些話還是聽得懂的,當即露出失望的神情。
接下來,幾位導師又簡單點評了一下其他幾人,表明她們的跳唱中規中矩。
一下臺,除了劉念,其他女孩都露出了失落的神情。
郝郝回想起自己的part,總覺得自己還能夠做得更好,不過,可不能讓現在的情緒拖延到今晚。
於是,她對旁邊的劉念說道:“今晚,我們會在公園裡表演,你說會不會有蚊子呢?”
深井純子站在她的右側,笑著說道:“難道不應該問:會不會很冷嗎?”
深井純子的微笑自有一股治癒人心的力量,郝郝看著她的眼睛,微笑道:“冷是肯定的,不過,不一定有蚊子。”
幾人回到候場室,眾女孩看到她們,都鼓起掌來,郝郝幾人也笑容滿面走回座位,彷彿剛剛那一臉愁雲的不是她們。
下面的幾個組合輪流進行了舞臺表演,眾位導師給予犀利點評。
不過,令方俊組的女孩有點憂心的是,眾位導師雖點出了劉安娜組幾個女孩的問題,但也不吝褒獎。<vp,希望晚上也能夠看到你們這樣的表演。”
郝郝頓時覺得心裡涼涼。
不過,這只是一場比賽,今天晚上還有一場公演呢!想到這兒,她刻意讓自己放鬆下來。
今天沒有練習任務,她們中午可以午休,但午休的時候,宿舍只有郝郝和劉念在。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劉念囁嚅道:“我們,是不是太放鬆了?”
其他舍友除了宿舍,就只有一個地方可能會去,就是練習室。
“不放鬆怎麼進行表演?”郝郝雖這樣說,但她知道,讓自己輕鬆下來是不容易的。
高中的時候,每一次她要上臺演講前都要喝很多水,不知道是緊張還是亢奮,反正一到臺上她的腦子就非常活躍,有時候甚至管控不住自己。
一直到了現在,她每一次上場前也都會呼吸急促,心跳加快,但那只是對舞臺的緊張感。
劉念是個心大的人,說道:“你說的有道理。”說罷,她捂著被子睡了。
郝郝也嘗試催眠自己,讓自己進入睡眠狀態,可那只是徒勞,她一直都處在半夢半醒中。
下午5點,幾個女孩在化妝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