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替天行道!
殺了他!
殺殺殺!
人命賤如草,何人不可殺!
天生萬物以養人,人以何物以報天?
天生天殺!
此刻,無盡的殺戮,無窮的殺意,充斥在程青的胸臆之中。
甚至,他都緩緩抬起了手,目光中,血紅一片。
就在白雷的驚恐眼神和卡哇伊美少女白小純的害怕神色之中,程青的心底深處,忽然湧起一股沁人心脾的甘霖。
一下子,程青就是醒了過來。
“呼哧呼哧!”
大口喘息的程青,回想起剛才的那種恐怖經歷,不由得滿是後怕。
要是他剛才在操場上當眾擊殺了白雷,肯定要吃牢飯了。
這是不用說的。
甚至有可能在對方當官的叔叔的操縱下,由重判變成死緩。
再由死緩變成死刑。
死刑再變立即執行。
這就是權利的運用。
男人都夢寐以求的東西。
女人都想要依附的存在。
“你剛才怎麼了?沒事吧?”
卡哇伊美少女白小純有些害怕和擔憂交織的詢問道。
“沒事,你們滾吧!”
醒過來的程青,也沒有了其他心情,不耐煩的揮手驅趕道。
白雷頓時就是炸了。
他都還沒有讓程青好看,這小子居然就敢這麼和他說話?
白雷的臉色頓時陰霾密佈。
“程青你個傻叉,和誰說話呢?讓我滾,你特麼的算哪根蔥?想死的話我可以成全你!”
獰笑一聲,白雷就是扭了扭脖子,甩了甩胳膊。
他現在可不是三年前了。
他相信,現在的自己出手,一拳就可以打的這小子喊爸爸。
三年來,他可是無時無刻不想著報仇啊!
之前程青一直在外面做兼職,在學校裡面也都是老老實實的。
根本就無從下手。
因此,他也是做了一回張靜靜的入幕之賓。
就是想要看看這小子臉如豬肝的難看錶情。
可是當初深陷張靜靜為他編織的狗窩之中無可自拔的程青,根本就不會相信白雷的話。
只是把他當作對自己的侮辱和挑釁。
不過現在的程青回想起來,卻覺得那多半是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