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池絲絲，就連霍司也沒想到二人會在生意上有關聯。
看著見過一次面的杜蔚揚，畢恭畢敬地跟在池絲絲身後，再想到霍啟明曾經說過池絲絲手中產業不小的話，答案。
“合作停止吧。”
在池絲絲開口前，霍司平靜說道。
今天為了表示對合作的看重，霍司特地穿上一套手工定製的西服，少年個子本來就長得快，再加上霍司同樣的衣服不穿第三次，身上這套衣服還是剛送來沒多久的。
霍司怎麼都沒想到，他十分看重的這次生意，合作物件竟然是池絲絲。
池絲絲說什麼都沒想到，霍司會搶在她前面拒絕，微怔柔很快反應過來，對著霍司皺了皺眉頭，又想到他之前對林戚動手的那一幕，冷笑一聲。
“正好，我也有此意，萬哲產業廟小，容不下霍先生這尊大佛。”池絲絲咬字清晰，咬準了霍先生三個字，聽的在霍司耳中莫名令他有些不爽，卻又未多說什麼。
抿了抿嘴，霍司不急著離開，盯了池絲絲許久，低聲道：“你是不是早就來客都發展？你和林戚來這裡，是不是早就打上客服的主意？”
“這和你有什麼關係？”池絲絲說話語氣極衝，本來因為林戚一事，池絲絲對霍司便百般不快，現在聽他又不知分寸地前來打探，皺著眉頭，厭惡之色從面上一閃即逝。
就算霍司平日肆意妄為慣了，但他在霍家呆了這麼多年，總該知道商業機密不可外漏，這個霍司，憑什麼以為他隨便問兩句，自己就會將來客服的目的告訴他？
若是說了，下一步，霍司是不是就要求她退出客都市場。任由霍家一家獨大？
也不怪池絲絲想的有些偏，以她對霍司的瞭解，這人肆意妄為，做事沒有章法，說不準真會提出這樣過分的要求。
氣氛一下冷了下來，池絲絲的強硬回答令霍司皺了皺眉頭，目光越發犀利地落在她的身上。
杜蔚揚哪兒想到事態會發展的如此的尷尬，就連跟著霍司一起過來的員工也沒想到，他家一向無法無天的小少爺。竟會落得這麼沒臉。
與杜蔚揚彼此對視一眼，杜蔚揚反應過來，連忙上前打圓場。
“哈哈，雖然買賣不成，但是情意在，在客都發展肯定要見面，當個朋友也是沒問題的……”
“萬哲和與霍家做不成生意，也自然和他們交不到朋友。”
池絲絲冷冰冰的聲音傳來，如同刀鋒一樣的目光落在杜蔚揚身上，也令他吞下剩餘未說的話，乖乖地站在原地。
“已經取消了合作，還不送客？”
池絲絲一句帶著不耐煩的反問，立馬令杜蔚揚回過神，看來他們的小老闆不光是不打算合作，而且還動了不知名的肝火。
這個姓霍的小孩，到底怎麼得罪他們家小老闆了？
可能是因為霍司的出現，池絲絲整個一天都冷著一張臉，杜蔚揚也噤若寒蟬，能不說話就不說話，能儘量不出現就不出現。
直到池絲絲離開公司，杜蔚揚才如釋重負地擦了一把頭上的虛汗。
公司新來的一名實習生抱著檔案，湊到杜蔚揚身旁，探著腦袋不斷張望，在一旁有些狗腿地對杜蔚揚笑起來：“經理，你幹嘛對那小丫頭這麼畢恭畢敬啊？我看你整個一天都圍著那小丫頭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