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然也看出,皇帝非常喜歡自己的兒子。
並且,還不惜和三位大人與太子合唱了一出雙簧,把他弄成了太子黨。
太子是儲君,太孫又是傳世之孫。
到時候,自己的兒子就是有從龍之功的重臣。
至於宅子的事,他可得給自家兒子好好斟酌斟酌,能明目張膽給蕭兒搞福利的機會可不多。
可得好好彌補他一下。
再說楚蕭。
看著皇帝和太子一唱一和就將他安排的明明白白,楚蕭徹底放棄反抗了。
帝王心,海底深。
他這麼個後世來的朝堂菜鳥,怎麼可能玩得過這位心機如海的永樂大帝。
既然無法反抗,那就乾脆躺平了享受。
不過至少算是把于謙這件事給糊弄過去了,回頭讓于謙把互市的開辦之策再寫一篇就行了。
“來人。”
就在這時,朱棣已經擬好了此次殿試的前三甲。
褚成仁剛要上前接過聖旨宣讀,緊接著卻見一名年紀大概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走了出來。
楚蕭和朱高熾等人回頭一看,頓時暗感不妙。
要知道,解縉這號人可惹不起。
不是說他手眼通天,而是說這傢伙簡直就是明代永樂年間的強項令。
論脖子硬,他不輸李唐魏大夫。
偏偏這號人皇帝還不捨得殺他,因為他跟方孝儒那種人還不一樣。
方孝儒之所以玩了回九族消消樂,是因為他不懂得審時度勢,在明知要改朝換代的關鍵時刻還跳出來聲稱要陪著建文帝去死。
那皇帝當然得滿足他這樣的要求了。
至於解縉,他讓人噁心的地方在於他從不提什麼靖難之役,也不提什麼建文舊臣。
他就是找準了一點,往死裡懟皇帝。
那就是北征。
皇帝北征沒關係,但你不能勞民傷財,不能肆意的讓將士們在邊關流血犧牲。
只要犯了其中一點,那可就算是落到他手裡了。
他是一門心思擺明了不希望皇帝這個時候去北征阿魯臺,因為一旦開始北征那必然就會勞民傷財。
看到解縉站出來,楚蕭和太子等人都是一拍額頭。
湯鍋裡的老鼠屎,麵包裡的鼻涕泡,說的就是解縉這號的。
你說這個時候,這大號的攪屎棍跳出來幹什麼?
等等...
楚蕭搖搖頭,不能這麼說。
他要是攪屎棍,那我們這些人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