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李祺也坐在了右側位置,還把座位往遠挪了一點。
無奈,看著這倆不講義氣的貨,楚蕭只能滿臉假笑的坐下道:“不敢,楚蕭也就是運氣而已,可解答不了督主的什麼問題。”
一邊說著,楚蕭還往後坐了坐。
這時,褚成仁卻沒在意他的舉動,而是轉頭看向了于謙兩人道:“這二位便是本次會試的會元于謙,還有太子殿下親赦賤籍的李祺相公吧?”
“不錯,今年的恩科大典確實人才濟濟,我大明有望啊。”
“浙江考生於謙,見過廠督。”
“李祺,見過廠督。”
李祺拱了拱手,而於謙神色則沒有絲毫變化。
他連見了皇帝都不會懼怕,更何況一個老太監,哪怕是東廠督主。
對此,褚成仁也是趕忙道:“二位相公都是好本事,將來入朝為官都是我大明重臣,本官可不敢受拜。”
話音一落,褚成仁擺擺手讓從旁伺候的太監出去。
一旁的小太監很疑惑。
褚成仁雖是宦官,但經過他這些年的苦心經營,東廠的權利也不弱了。
為何對幾個考生如此客氣?
不知道的還以為,于謙他們已經是殿試前三甲了呢。
對此,褚成仁自然不會解釋。
看著于謙和李祺,他心裡也是歡喜不已。
一個是太子教導過的人,一個是會試會元。
這都是自己兒子結交的人才啊!
不錯。
不過最好的,還是自己的大兒子。
天下間能有什麼東西比這玩意好去?
你說這大兒子,就算是提著燈籠上哪找去啊?
怎麼這麼好啊!
越看越好!
確認了楚蕭就是他的親生兒子,他就再也剋制不住了。
或許這就是血脈之間的傳承。
看著坐在自己旁邊的兒子,他多麼想衝上去一把抱住楚蕭。
然後告訴他,你就是爹的親生兒子!
再一股腦的,將這十八年來的虧欠全都塞給他。
不知不覺間眼角又溼潤了,而看到他這樣盯著自己,楚蕭心裡也是怪異無比。
這老太監到底打的什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