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剛說完,眼前一花,男性健壯有力的臂膀橫過來,抓著她肩頭用力抵住冰冷的轎廂,修目光深邃,唇畔帶著意味不明的笑:“約炮?藍藍似乎對這檔子事很熟悉的樣子。”
見他眉梢一挑,虞藍立馬知道,這傢伙又吃醋了。
她笑著往後仰靠,美目波光流轉:“那是,必須很熟啊,你一定不知道x陌這種約炮神器,也不知道各種x瓣泡組的存在,真是單純的少年。在基地的時候,每天都會有至少五名身形彪悍的猛男主動找我搭訕……”
話還沒說完,修低下頭來,閉著眼,以唇堵住了她嘴巴。
“唔!”虞藍髮出抗議的低吟,很快就沉溺在他攪起的萬丈風波中,被他吻得忘乎所以,直到被用力摁進柔軟的床鋪裡,修喘息著直起身,慢條斯理拉開領帶,解開釦子。
“五個男人,嗯?藍藍真是不聽話,不聽話的寶貝,該罰。”
虞藍被漫天欲.火燒得理智所剩無幾,她舔了舔唇,他禁慾的挑逗與話語中的危險意味,反差魅力讓她根本挪不開眼。
“……罰,我、我認罰。”顫抖著、抽息著,在短暫失去他炙熱體溫後,虞藍再度迎來了他火熱的懷抱。她緊緊擁住他,偏頭輕咬他耳尖,將滾燙的泣音送進他耳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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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眸光一暗:“好,這可是你說的。”
……
哪有人這麼不講道理的?虞藍趴在床上,腰痠得根本爬不起來,她欲哭無淚,咬著枕頭恨不得馬上造個時光機穿越到昨晚,至少也要阻止自己點頭啊!
懲罰神馬的,不是為了增添情趣而隨口說的?
她哪裡知道某人是來真的?
說懲罰就懲罰,一次不少一次不多,翻過來翻過去,花式百出,實打實折騰了她五次!
想起他一邊噙著笑,一邊不緊不慢地在自己身上留下所謂“懲罰”印記的畫面,虞藍掩目,滿臉慘不忍睹。
qaq不穿長袖不穿高領根本不能見人……修·西維爾這個大醋缸!
他上輩子肯定是開釀醋作坊的!
經過這次,虞藍再也不向往小□□裡寫的那什麼一夜七次郎了。
至少,如果面對的是修這種型號很【嗶——】,持久力更【嗶——】,花樣更是不帶重樣的物件,一夜七次,鐵打的身子骨也受不住!
虞藍呲牙咧嘴,只覺自己一身骨頭都被撞散了。
簡單沐浴衝了衝就出來的修,他裹著一身熱騰騰的水汽,朦朧的水珠掛在髮梢、鎖骨、胸前,匯做一束,沿著肌肉輪廓緩緩滑落……
咕嚕,虞藍嚥了一下口水,好可惜,更往下的部分都被白色大毛巾給擋住了。
修隨意搓了搓頭髮,將毛巾扔開,抬眼對上虞藍痴迷的目光,他輕笑,走過來,半跪在床邊,指尖挑起她下巴,溫柔地吻住了她。
良久,唇分。
指腹揉弄她微微紅唇的唇,修嗓音染上□□,變得愈發低沉迷人。
“寶貝……別用這種眼神看我,你知道的,物件若是你,我永遠都性致勃發。”
虞藍先是被兩人之間牽出的銀絲給鬧了個大紅臉,聽清他的話之後,她眸色秒變,捲起被子滾到床鋪最裡頭。
太、太可怕了。
她已經是一條廢狗了,他還想再接再厲?
noay!虞藍用眼神傳達自己的不滿,修看得忍俊不禁,頭埋在她頸間,笑不可抑。
磁性的笑聲在耳畔迴盪,虞藍半邊身子都麻掉了。
她紅著臉咬牙切齒,可惡,這傢伙太犯規了。
但他的笑容是那樣迷人,純真燦爛,讓她目眩神迷,心跳加速。
算了,不跟他計較了,誰讓他是她的蛋兒先生呢?
虞藍眉眼彎彎,與他頭靠在一起,享受難得的寧馨與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