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互相打趣起來。
虞藍笑了笑,她何嘗不是有一種劫後餘生的釋然?
然而現在還不到開心的時候,敵人猶虎視眈眈,威脅仍未解除。
“剛才他們趁人之危襲擊咱們,現在咱們是不是也該回敬一二,給他們點顏色瞧瞧?”虞藍的提議很讓人心動,數名士兵眼中同樣出現了躍躍欲試的神色。
“副隊說的沒錯!幹他丫的,剛才他們差點兒把咱們半邊飛船都給炸沒了,xx的,一定要出了這口窩囊氣!”
一群人嗷嗷叫著,重新投入到專注的作戰狀態。
虞藍開著部分受損的飛船,開足了馬力,朝敵人追過去。
敵艦正忙著給船體滅火,虞藍一見,兩眼放光:“他們難道不知道嗎?在戰場上絕對不能把背部留給對手。”說著,她摁下發射鍵。
之前沒能奏效的夾心爆破套餐,再給你們嘗一次!
倉皇的敵艦淹沒在了連環爆破的沖天火光之中,洞穿鮮活的生命,焚燒不甘的靈魂。
戰場之上,狹路相逢,唯有活下來的才是勝利者。
這就是殘酷的叢林法則。
虞藍眼中閃爍著冰冷的光芒。
飛船保持在安全距離內,旁觀確認敵艦破損情況十分嚴重,已經無力追趕他們之後,這才轉身離開,重新回到原定航線上。
將遇敵的訊息完整傳送到第四遠征軍總部、第二軍團及軍部所在地王都星,虞藍對著通訊彼端的連線員簡單彙報:“……目前我們已平安脫困,望你部能派人前來接應。戰俘身份複雜,地位恐怕並不簡單,若有個閃失,恐怕大家都無法向軍部交代。”
“我知道了。”通訊那頭是個成熟低沉的男性嗓音。
對方說話的語氣裡透出不經意的上位者威嚴,虞藍挑了挑眉,沒放任自己的好奇心。她很有一名合格軍人的自覺,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
“報告首長,我方飛船區域性受損程度已經超過50,不適宜繼續進行長途星際飛行,希望能在距離最近的軍需補給站獲取物資,得到及時修補!”
虞藍一邊說,指尖一邊劃過星圖,落在了某個燦亮的光點處。
那頭傳來了低沉的輕笑。
那聲線熟悉到令她靈魂戰慄。
彼端與她通訊的人,不知何時已經換成了修。
“藍藍,在你身邊總會發生種種意外和數不清的麻煩。”
虞藍嘴唇翕合,下意識要反駁。
不是我想惹麻煩,都是麻煩主動找上門來的好不好?
修嘆了口氣,但聽上去他似乎心情還不錯:“法穆爾空間站離你最近,我將作為軍部特別代表,到那兒等你。期待與你相逢。”
說完,修不由分說切斷了通訊。
a2伸了個懶腰,將資料都記錄完畢,他站起身走過來,邊走邊說:“副隊,我去吃個飯,然後過來跟你換班,辛苦了……嗯?”
盯著虞藍看了幾眼,a2一蹦而起,衝到老成的a3身邊拽著他領子一通搖晃。
“a3、a3你看副隊——副隊是不是中邪了?為什麼她對著通訊器傻笑,還一笑就停不下來啊!”
a3淡定地瞥了一眼,揮開a2的爪子:“很明顯,咱們副隊思春了。”
可憐的a2飽受打擊,鬆手倒退數步。
英明神武的副隊,竟然也會思春?!
能讓副隊陷入花痴狀態的到底是何方神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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