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區區冰牆而已,也許對普通人會起到阻礙作用,但是這兒的每個學員都是哨兵!
就見為首那人爆喝一聲,一拳砸在冰牆上,冰屑飛濺,漸漸被他砸下去一個凹坑。
這一耽誤,後面的人追上來了。一個耳朵上彆著閃亮耳飾的青年吹個口哨,就見他雙腿像彈簧一樣,發生了詭異的摺疊,接著如同一顆炮彈那樣原地彈射,躍過十米高的冰牆,手在牆頂撐了一下,他臉色忽變,發出一聲痛嚎,身體抽搐著翻滾落地,發出一聲悶響。
眾人紛紛色變。
而那個用拳頭砸冰牆的人也抱著手痛得滿地打滾。
大家朝他看去,那人的拳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逐漸腐蝕,血肉融化,很快就現出了森森白骨。
虞藍心下悚然。
“這是我們從爪格星帶回來的紀念品,”從正式部員當中站起一人,他的語氣帶著高高在上的優越感,俯視臺下情緒不安的新人:“一種可自我再生修復的活性物質,當它從固體變為液體,會出現劇烈腐蝕效果,如果與身體接觸,毒性會逐漸深入體內,如果不及時醫治的話,恐怕全身血肉組織都會脫落。”說完,他遺憾地聳聳肩,坐下了。
這尼瑪帶節奏,說一半留一半,吊人胃口玩得挺溜啊,只想讓人上去反手就是兩耳光。一眾新人怒視正式部員,場內聽得兩個率先挑戰冰牆的人發出陣陣慘呼。
“解毒。”虞藍咬牙,她捏緊拳頭,上前一步,面朝正式部員朗聲道。
部長索亞正與旁人交頭接耳,聞聲,他詫異反問:“你說什麼?”
“現在他們中了毒,被你們弄來的這塊鬼玩意兒灼傷,你們難道不打算善後?”虞藍沉聲質問。
部長索亞一愣,繼而放聲大笑。
“哈哈哈哈……”他搖了搖頭,憐憫地看著虞藍,“又是你,果然女人就是沒用。收起你那氾濫的同情心吧,來到這裡的人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透過試訓加入機甲作戰部。其他人都是擋路的障礙,只要能把他們一腳踢飛,自己就能減少一個競爭對手。”
索亞的聲音在訓練場內迴盪。
“現在有兩個蠢貨,沒有身為哨兵該有的敏銳觀察力,冒失地衝過去,弄傷了自己——這是他們咎由自取的下場。叢林法則沒有同情,原本是25人爭奪六個名額,現在還剩下23個人,你們還在等什麼,打算自動棄權嗎?”
索亞一聲吼,震醒了其餘人。
是啊,這兩個人管他們什麼事,大家誰都不認識誰,幹嘛在乎他們的死活?
少一個人跟我搶,我肯定能登上機甲!
於是,原本暫時停滯的爭奪,又再度點燃了激情。
虞藍憤怒地看了看他們的背影,又看向面現鄙夷與嘲弄的部長索亞等人。
“怎麼給他們解毒,你們肯定有辦法!”虞藍固執追問。
索亞拖長了聲音,慢悠悠地說:“辦法啊,當然有了。在一小時內把他們送到校醫務室,那裡有全宇宙最頂尖的清創技術和癒合射線,趕在他們變成一具白骨之前,盡力修復他們的傷口,促進細胞充足再生。否則的話……”
否則他們只有死路一條!
虞藍瞳孔緊縮,咬緊牙關控制胸中的怒火。
這群混蛋,只不過是一場試訓,就要拿別人的性命開玩笑!誰給了他們主宰別人命運的優越感?都是狗|屎!
沉思片刻,虞藍扭頭朝那兩人走去。
正式部員中有人驚呼:“喂,那個蠢女人,她該不會真要去救他們吧?那種玩意兒,是會傳染的……”
聽說會被傳染之後,底下的新人全都遠遠散開,場內漸漸安靜下來。
所有人都注視著那個踟躕獨行,靠近兩位受傷哨兵的勇敢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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