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個嚮導總想標記我,摔,暴力哨兵的顏面都被丟光了。
修的牙尖幾乎都碰到了那枚嬌嫩的腺體,然而他捕捉到了虞藍強烈波動的情緒,毫無保留地感覺到了虞藍的傷心與不甘。
我應該是要讓她快樂的,修眼中閃過一絲迷惘,他毅然追著她跳進不穩定的蟲洞,為的不是衝破時間洪流,重新來過。
那時候,他只是本能跟隨自己的哨兵,生死相依。
缺失靈魂的哨兵或嚮導就像離開水的魚,折斷翅膀的飛鳥。
一天天枯萎凋零。
現在能夠重新擁抱她,親吻她,看著她神采飛揚地做自己喜歡的事,修已經別無所求,只想多一點,更多一點,把上一次錯過的那些時間都補回來。
嘆了口氣,修鬆開對她身體的控制。
一獲得行動自由,虞藍動作迅速,立馬化作八爪魚死死纏住修,扳過他下巴,狠狠盯著對方被鮮血染紅的唇。
溼亮,飽滿,既殘忍又美麗。
她仰頭吻住他,舌頭毫不留情地席捲修的口腔,嚮導甜美的資訊素透過津液,與屬於哨兵的血液混合在一處,化作更強烈的催|情|素,刺激得虞藍頭皮發麻。
修扶住她腦袋,指尖溫柔地撫摸虞藍嬌嫩光滑的肌膚,擦去她眼角的淚跡。
激烈的吻慢慢變為纏綿悱惻的悠長。
心滿意足的虞藍眯起眼,撤出來以後又用牙咬了咬他唇角。
吃痛的修揉了揉細小的傷口,用無奈又捨得不責怪的眼神深深注視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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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為什麼突然哭了?”
虞藍有點不好意思,把頭埋在他頸窩,很慢地搖了搖。
她也說不上來到底是為什麼,突然就覺得很委屈,很難過。總覺得眼前這人應該欠了自己很重要的一件事沒做到,明明是他的錯,現在還欺負自己,好氣啊。
可是……究竟是為什麼而生氣,她怎麼都想不起來。
有些埋怨和失望,深埋在心底,跨越時間與空間,從宇宙彼端遙遙而至,雖然湮滅了往日的面目,依舊能夠在回憶的湖裡投下一枚石子。
不過虞藍這人就是大大咧咧的性格,想了一會兒,矯情了一會兒,想不起來就算了。她把通紅髮燙的臉埋在修的肩上,手還緊緊環著他,不許他離開。
修把她摟在懷裡,兩人耳鬢廝磨,溫情脈脈。
抱著抱著,虞藍又起了別的心思。
這麼一個美味可口的嚮導擺在眼前,雖然不知道修用了什麼法子,基本上沒什麼人能看出他是嚮導,也聞不到他的嚮導素。但虞藍不一樣,兩人緊緊依偎,若有似無的資訊素曖昧地鑽進彼此體膚,身體內部盪開一圈又一圈異樣的漣漪。
心緒難平。
眼睛滴溜溜地轉了幾圈,虞藍收緊胳膊,更用力地貼在修頸間,撒嬌地蹭來蹭去。
眼前晃過小蘿莉時期的虞藍,修眼中浮起懷念的笑意,那個包子臉嫩生生的小姑娘,他守了那麼久,總算是長大了。
正想入非非呢,虞藍已經悄悄靠近了修後頸某個不能隨便碰的地方。
饒是修反應速度已經非常快,還是著了道。
虞藍沒頭沒腦地狠狠就是一口咬下去,疼得修臉色瞬間就變了,額頭冷汗涔涔。
“你……”
嚮導的甜美資訊素充斥在虞藍口腔,她快要爽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