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現在需要積蓄能量完成最後一次進化的轉變,這樣才能徹底擺脫蛋這個形態,恢復力量,陪伴在藍藍身邊。
如果能成功對虞藍進行初次標記的話,他的嚮導素留在虞藍體內,可以很長一段時間都不用給虞藍進行精神疏導和安撫。
虞藍也不用再隨時隨地注意剋制自己的情緒,避免引發躁鬱症。
修最愛看虞藍無憂無慮的笑容,不想讓躁鬱症壓抑、破壞那份美好。
可是……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標記沒完成,對虞藍頂多就是有點兒疼罷了。
修可就慘了。
被虞藍引發的情熱尚未消退,那也就算了,無非就是升旗起立一整夜。
現在更要命的是資訊素的紊亂,燥熱化作痛楚,反覆在他身體裡來回激盪,卻無法找到突破口,所以蛋體內部溫度越來越高。
整顆蛋亮起了瑩瑩的紅光,有規律地閃爍。
蛋哀怨無比:藍藍你好狠,你怕疼不讓我標記也就算了,如果你真把我踹壞了,將來下半身的性福要腫麼辦?
虞藍還處於憤怒狀態,她用力握拳,心想:哼,那個神出鬼沒的登徒子竟然敢輕薄老孃,下次再看見他,我一定要捏爆他的蛋!
把飛船地毯式搜尋了三遍,無功而返的虞藍氣呼呼地跳上吊床,一條胳膊緊緊護著大白蛋,很快就睡著了。
漫長的星際航行還在繼續。
傭兵小隊的人兩兩分組,輪流值班。
在夢裡,虞藍夢見自己渾身發熱,身體被一種奇怪的衝動所控制,難受得想哭,又委屈又茫然,她這是怎麼了?
嘴唇乾涸的虞藍把頭埋進雙膝之間,咬破手背,抵抗一波高過一波的熱潮。
汗水迅速浸溼了她的衣服,她全身肌肉不住收縮、抽搐。
更叫她難以啟齒的,是自己身體敏感部位發生的奇怪變化。
胸前鼓鼓的脹著,尖端充血硬立,肌膚敏感到極致,連衣料貼在身上輕微的摩擦都變得難以忍受。
虞藍難耐地扭動了一會兒,開始撕扯領口,脆弱敏感的兩粒硬挺難受地立著,空虛瘙癢,渴望被觸碰,被褻|玩……
一方面為自己不斷產生的邪惡而下|流的念頭而倍感羞恥,一方面又隱隱產生了強烈的期待,虞藍狠狠唾棄自己,理智與感官反覆拔河,而勝利的天平正在向衝動那一邊倒去。
漸漸地,高熱與空虛反覆刺激,帶給虞藍的不再是羞恥而隱秘的快慰,而成為了一種痛苦的煎熬。
虞藍不知道自己要保持這種狀態多長時間,她渾身都溼透了,眼角無法自制地流出了生理性淚水,嘴半張,發出斷斷續續的喘息和嗚咽。
她蜷起雙腿,一邊顫抖一邊拼命努力夾緊。
靠這個動作帶來的一點點壓迫,緩解那種無法宣洩的空虛燥熱。
忽然一雙大手從後面抱住了她。
虞藍劇烈抖了一下。
那人垂下頭,銀色髮尾徐徐拂動她耳廓,過電般的快感讓虞藍髮出近乎解脫的碎吟。
聲音黏膩而嫵媚。
“寶貝,你聞起來好甜。”
虞藍頭昏昏沉沉的,她拼命呼吸,吸入更多對方身上的氣息,像是在沙漠裡走了七天七夜,快要乾渴而死的旅者,終於看見了生命的綠洲。
她想說……你的味道才甜美呢……像東北大板兒的味道,甜甜的,冰涼爽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