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這是別人的信鴿。”蘇南風猜測。
“我覺得有這麼一種可能。”北小言說。
“那你覺得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這隻鴿子對於那個鴿子的主人是非常的重要的。”蘇南風面色凝重,地再次開口說出了這一句話。
“我覺得你說的非常對這個可能性應該是非常大的。”北小言再次回答了他母親所說的這番話。
於是兩個人,非常八卦地將她鴿子腿上的信給取了下來,然後看著那封信。
“我們要不要把它給開啟?萬一是什麼不可能告人的秘密,讓我們兩個看來開心開心也是可以的。”蘇南風說出了自己的這個提議。
“母后我覺得這樣非常的不好,這個做法不值得提倡。”北小言說出了自己心裡面的想法,“可是如果我們不把裡面的內容告訴給別人,估計也是沒有什麼大礙的,你說是不是啊?”
“就是就是就是。”認同的點了點頭,認識她兒子這麼長時間,總算覺得他說了一句像的人話了。
可是開啟以後,看著裡面的到先話非常的費解。
因為看到稱呼應該是像皇上的妹妹寫出來的這封信,可是皇上的妹妹現在早已經嫁人了,而且還生活在邊塞,怎麼可能用信鴿來傳書啊。
再說啦,信鴿飛這麼長的距離,飽經風霜的,估計不累死,那這封信也一定是皺皺巴巴的,不能夠看了。
而且還有更重要的一點,就是這封信上面的墨跡還沒有幹,所以就是說只是皇宮裡面的人送給外面人的書信。
能夠稱得上皇兄,或者是能夠叫出這兩個字的人,除了那個錦妃以外別無他人,所以說這封信就是錦妃寫給她哥哥的。
這兩個人,一大一小,對視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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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有沒有這麼一種可能是別人搞的惡作劇?”得出了這麼一個結論。
可是小孩兒卻不這樣子認為,因為如果有人搞惡作劇,不會這樣子寫的,最多就寫一些比較驚天動地的事情,像這麼平常的事情,應該不像是惡作劇。
比起惡作劇,還更加地傾向於這是別人寫的家書。
“那你說用不用給你的父皇,”這話剛說出口,一想到前幾天皇上那樣子對自己,就讓他醉死在溫柔鄉里面好了,這封書信還是交給太上皇吧。
於是乎,牽著北小言朝著太上皇所住的地方走了過去,等到了那裡以後,便聽到了樂呵呵的笑聲。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估計又是丞相和太上皇在下棋,不知道為何,最近這幾天她老爹的運氣可是非常非常的壞。
這幾天和別人下棋,不管是和誰高手,還是不高手,都沒有贏過。
跨過門檻兒以後走了進去。
“我說你的運氣都這麼差了,為何還要來找別人下棋呀?難道是為了自取其辱嗎?”來到這裡也不忘損自己的父親幾句。
“切你個小屁孩兒懂什麼我這是為了陶養情操,像你這種小孩兒才不懂我現在的心境老。”幽幽地說出這一翻話,死鴨子嘴硬,不願意承認自己女兒說出的是事實。
話鋒一轉,直接言歸正傳。
“不過你們兩個先別下棋,我有件東西讓你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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