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臨淵靠在牆邊,聽了林釉的陳述只覺得無奈
他沈臨淵五年的守候,在原伊看到言徹的那一秒就全部化為灰燼
沈臨淵點起一根菸,林釉在一旁看著他“你覺得我和那個人有可比性嘛?”
林釉仔細觀察了一番,得出了結論“他比你帥”
沈臨淵嗤笑一聲,這有什麼好比的,罷了罷了,問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局外人也沒用
沈臨淵掐滅了煙,交代了林釉幾句就走了
沈臨淵直奔為伊酒吧,不出他所料言徹正在店裡
言徹既驚訝於你的沈臨淵的出現,又好像是在等他一樣,已經開過兩瓶酒擺在了吧檯上
沈臨淵走到言徹的旁邊坐下“好久不見”
兩人之間沒有言徹與原伊之間的矛盾與冷場
言徹捏著酒杯,輕輕晃動著杯子,看著酒在杯壁上搖晃,他喉結微動“我們玩坦白局吧,我有話問你”
沈臨淵點了點頭“當然可以,我也有話問你”
言徹叫來調酒師調了十八杯酒
“這酒的名字叫十八層地獄,能喝到第十八杯酒的都是勇士”
言徹介紹著酒,而沈臨淵卻沒那興致聽“我先開始吧”
“五年前,原伊過完生日那天之後為什麼你不見了?”
言徹沒想到沈臨淵這麼直接,他乾脆也不藏著掖著了“我和我哥回家祭祖了,手機被收了,與世隔絕”
沈臨淵聽了這理由只覺得扯淡“你知不知道那段時間是原伊最需要你的時候!”
言徹低著頭,過了一會兒他拿起一杯酒喝光“我喝”
言徹喝下酒只覺得嗓子不舒服,他捏了捏喉結,開始提問“所以你當時和她在一起,也是你帶著她走的?”
“是,若不是我在路邊看到一個提著裙子光著腳滿條街跑的傻子,現在她就站不到你面前了”
言徹聽了只覺得虧欠和愧疚,他端起一杯酒喝下“我喝”
沈臨淵看著言徹又一杯酒下肚“你這五年都在等她回來?沒有其他喜歡的人了?”
又是一杯酒下肚言徹還能撐住,他聽到沈臨淵的發問點了點頭,伸出那個帶戒指的手“這個戒指是我當時送給原伊的成人禮也是我們愛情的見證,我戴在中指上就是想告訴所有人,我有一個想娶的人了,不要來找我,更不要把感情寄託在我身上,喜歡原伊之後,我再也喜歡不上其他人,你說她是不是給我下蠱了?”
沈臨淵聽了只是認同的點點頭,然後小聲的附和“是啊,喜歡她後再也喜歡不上別人了,你說她是不是會什麼蠱術”
沈臨淵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飲而盡“這杯算我的”
言徹手裡把玩著手機,漫不經心的開口“楠姨現在在哪?她是不是跟你們一起走的?”
沈臨淵的語氣一下子平靜又沉重“楠姨死了”
兩人相對無言,言徹想過無數個可能就是沒想到楠姨會死,那他的原伊得有多難過,她一個人是怎麼撐下來的
言徹拿起桌子上的酒一飲而盡“我喝”
沈臨淵看著他喝下一杯,也拿起一杯喝下“你有你的愧疚我也有我的抱歉”
要是那時他再晚一點離開,楠姨怎麼會死?
那次沈臨淵去找完嚴汀,剛走不到十分鐘,嚴汀就給他打電話說楠姨被打了
沈臨淵出門看到那個載他們幾人來的麵包車,但是當時沈臨淵沒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