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然雖然是李猜的書粉，但從來不看連載，太熬心熬肺了，如果沒有完結，她寧願重溫李猜以前的書，特別是書友贈送的那一本。這也是李猜不知道書粉有費然這一號人的原因。
“什麼評論？給我看看。”
肖海洋點開手機，“呃——，有新話題了。”
緩解氣氛的費然將作者發表參與討論的話題唸了出來。
——我立了兩個fag，現在覺得這兩個誓言要應驗了，第一個說我要是成不了大神就不嫁人，果然我喜歡的人不喜歡我；我說了我要是向他道歉我就真嫁不了人，果然，我們絕交了。為了能讓我嫁人，能不能多給我投點票……
直愣子徐長郡說：“這不就是為了讓人給她投票嗎？說那麼多，所以我就特看不起這些人，裝模作樣，說自己想要推薦票不就行了嗎。”
費然尷尬地一陣猛咳嗽，“就是免費的票，又不用給錢，怎麼就算裝模作樣了，人家辛苦幾個小時寫出來的東西，你兩三分鐘就看完了，也是勞動成果，支援一下怎麼了，對吧，肖海洋，支援一下。”
“你說了算，”肖海洋貼心地說，“還有呢，你往下刷，就是說作者拒絕了別人兩套房，她想死……”
“嗯，我粉的人當然是最純情的了。”
肖海洋卻打擊費然說：“你別高興太早了，你家女神前兩天重新刷了一條訊息，說自己重新簽了關於這兩套房的協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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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費然一邊說一邊繼續往下刷，果然在拒絕兩套房的回覆評論中挖出了這條訊息。
她直愣愣地瞪這這條訊息半晌，看看身邊隊友嗤之以鼻的表情，忍下了要爆真相的心情，“肖海洋，收起你那不屑的眼神，不然我打死你。”
“韓隊，韓隊？江一羽真的有問題嗎？”
韓易沒有回答，徐長郡率直地說：“長得那麼陰鬱，一定不是好人。”
唐朝海補充：“像是故意拆韓隊的臺。”
“……”費拿出電話，給李猜打了一個電話。
李猜接電話的時候已經走到了病樓區，費然打電話給了她，是她最大的安慰。
這算是她和韓易之間唯一一點的關聯了。我之於你，你之我……
至少我們認識同一人。
“怎麼了，”李猜說，“要上飛機了，剛才還沒來得及說一路順風。”
“猜姐，猜姐，你跟江一羽籤協議了，你看協議內容了沒，你找專業人看了沒，你怎麼敢簽字的……”
李猜瞬間明白費然打電話的原因，“你看到評論區的內容了，你不是說你不看評論區……”
費然打斷李猜的話，“我問你呢，你是寫書寫傻了嗎？”
閉目養神許久的韓易突然說話了，他轉頭看向車後，唐朝海和徐長郡身體自然而然靠在車門邊，他們讓出空間，方便韓易冷冽的視線穿過。
他對費然說：“你把電話掛了，然後從頭到尾把剛才說的、想的全部給我彙報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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