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正成睜眼瞥著韓易,清清嗓子說:“沈從信要你離開安瑞,而且還不能回安瑞總部?”
韓易感天謝地,“是,就是這樣,你終於回魂聽明白了。”
說實在的,陶正成仍舊不明白,為什麼?都已經幾個月了,沈從信怎麼突然說這件事,最近韓易與沈從信似乎沒有什麼正面衝突。陳總哪裡也沒有提總部有什麼新的安排與計劃。
“然後你就害怕心虛了?安瑞是他說了算?”
韓易當然知道不是沈從信說了算,但是他說要動手啊!
動手呢?!
真是太讓人激動了不是,他有一種可以一雪前恥的感覺。
韓易說:“你不覺得奇怪嗎?沈從信今晚一身血淋淋地非要讓我送他去醫院,出了醫院就這麼說,他選擇的時間地點有沒有很詭異?”
詭異?
陶正成覺得韓易這幸災樂禍的表情那才叫詭異。而且他關注事件的重點錯了,“沈從信為什麼會是一身血淋淋的?”
韓易一怔,“誰知道他是被什麼狗咬了。”他一點都不關心,也沒想過深究。
“沈總為什麼突然這麼說,有沒有可能是因為你們以前的恩怨,或者最近發生了什麼迫使他忍不下去了,提出讓你辭職。”
“我怎麼知道啊,我最近都沒惹他,”韓易突然一頓,“嗯……擋著門,不讓他過這種應該不算的吧!”
陶正成掂量了一下說,“別人我不知道,但你我覺得這算。”
“你、”韓易現在心情不太順暢,說不出懟人的話,“我再借住一晚。”
是誰發誓再也不住他家了。
“韓易,就像是身體不舒服的病人,諱疾忌醫不去檢查治療,到最後就成了一命嗚呼的大病了,”陶正成從沙發中站起,指著之前的客房,“沒動,你自己看著辦,睡不習慣就滾回你的溫柔鄉。”
韓易小聲說:“我沒有病,我也沒有溫柔鄉,為什麼你們都不信……哎!”
……他覺得自己腦殼好疼。
韓易在陶正成這裡雖然沒睡踏實,但至少也是躺平了的,自家現在任何一處都有李猜的氣息,這種氣息讓他躁動的內心十分澎湃。
然而李猜一晚上都在想那個妖.豔.貨到底可能是何方神聖。
“嫂子?”徐長郡說,“你又走神了?”
監控室裡,李猜給徐長郡和唐朝海開起了小會。
唐朝海體貼細心地問:“是不是感冒還沒好全,不舒服了,要不你回去休息,明天早上再給我們說?”
“不用給我二十分鐘,我將你們明天要討論的問題列幾句,也不多。”這麼好的素材探討,她求之不得呢!
二十分鐘又過了二十分鐘,李猜的思緒就像卡頓的劇情一樣進行不下去。
……為什麼她在這裡分析案情,而韓易去找小妖精了!她這不甘心的心境究竟是怎麼回事?
李猜很尷尬,這麼被人期待做一件事……她還是首次遇到。
可即使再期待,卡殼了就是卡了。
李猜指著一條擬訂好的問題說,“要不咱們今晚說點其它的吧,反正這個案子明天又不能解決,我們別把自己憋這麼緊?”
這藉口就像是斷更的萬種理由,李猜真覺得丟臉丟到想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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