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點兒小磨難是擊不倒他的,他反問:“你覺得我是女人?”
沈清弦含笑道:“如果是的話,我可能要撕碎這紙鶴了。”
顧見深大喜,問道:“為什麼?”
沈清弦回得相當坦蕩:“因為我喜歡男人。”
顧見深死死盯著這白紙黑字,好半天才緩過神。
沈清弦幾乎能猜出顧見深的模樣,定是那副要笑不笑的壞模樣,眼睛肯定特別好看,比朝陽和夕陽加在一起都好看。
他想得怪心癢,真想去找他……
紙鶴又飛了過來,顧見深寫道:“你現在有戀人嗎?”
還真敢問!沈清弦正要落筆,外頭傳來了敲門聲。
沈清弦嚇一跳,趕緊將紙鶴給藏到袖籠中。
“阿清,睡了嗎?”
是他七師兄,沈清弦起身道:“沒。”
七師兄道:“那我進來了?”
沈清弦已經給他開了門:“有什麼事嗎?”
七師兄手裡端著個盤子,上頭放了個玉壺,只聽他說道:“來,把這個喝了。”
沈清弦一看就知道這是一些解毒劑,不過他裝作不知道:“這是什麼?”
七師兄道:“滋補的藥劑,過幾日咱們要連軸轉,怕你受不住。”
沈清弦“不疑有他”道:“還是師兄想得周道。”
七師兄倒給他,沈清弦便一飲而盡,末了七師兄明顯鬆口氣,神態舒緩了些:“你早些休息。”
沈清弦應道:“好,師兄也早些歇息。”
如此七師兄便離開了。
雖然他沒明說,但沈清弦也知道緣由。
這蘭弗國王對他們很是親切,招待得也極為周道,這一整天都陪伴左右,又是介紹風土人情,又是請嘗美酒佳餚,很是熱情好客了。
但蘭弗國對於佈陣的事其實是有牴觸情緒的,誰知這熱情好客不是個圈套?
總之小心為上,服用瞭解毒劑也是有備無患。
至於七師兄為什麼不同沈清弦說,大約是顧慮到他“性情單純”,怕他沉不住氣。
仔細說來,如今的沈清弦還真是單純得很,畢竟長久疏離人群,沒有社交,活得再久也是獨身一人,於人情世故上肯定要落半拍。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這一耽擱,顧某人沉不住氣了,又一隻胖紙鶴在拿頭來撞窗。
沈清弦趕緊給它開了縫,把它給放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