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見深謹慎問道:“你說。”
沈清弦想了下道:“那就罰你七天不許亂來。”
顧見深連忙道:“七日太久了!”
沈清弦被他逗得嘴角直揚:“那你想幾日。”
顧見深道:“一日。”
沈清弦瞪他一眼:“那不比了!”
顧見深退而求其次:“兩日嘛。”
沈清弦說:“不許討價還價。”
顧見深竟來了句:“七日你受得住嗎?”
沈清弦這才反應過來,他起初說的是天,這傢伙卻改成了日,他問他想幾日,竟被他曲解成……
國王陛下惱羞成怒,收起杯子道:“不喝了。”
顧見深趕緊道:“好啦,都依你的,反正我不會輸。”
兩人便在這美美的月色下開始拼酒。
顧見深怕他只喝酒會不舒服,還準備了佳餚,再配上他時不時逗趣幾句……兩人喝著烈酒卻像品著蜜漿,當真是一片愜意。
顧見深這體質是真好,當然好勝之心也擺在那兒,如此懸殊的拼酒,愣是把沈清弦給弄得眼眸閃爍,自己卻巋然不倒。
沈清弦醉了嗎?其實也不見得,他酒量沒這麼差。
只是顧見深喝了太多,而且說什麼都不肯服輸,他怕他喝多了糟蹋身體,便故意道:“好了,我認輸。”
顧見深眼睛一亮,放下海碗道:“我贏了?”
沈清弦道:“你贏了。”
顧見深心一跳,繞過桌子將人打橫抱起。
沈清弦冷不丁被他給抱住,驚呼一聲:“幹嘛……”
顧見深醉意朦朧,喊著他唇道:“幹你。”
沈清弦被臊得面紅耳赤:“胡……胡鬧。”
顧見深把他扔到床上就掀人衣服,一邊扯著還一邊道:“叫聲夫君,我就輕點兒。”
沈清弦羞得不行,拿腳踹他,顧見深握住他玉白色的腳腕,親了下道:“願賭服輸。”
沈清弦都有些後悔了,這酒鬼……不醉的時候都胡來個沒完,喝醉了更是……
罷了罷了,不過是一個稱呼,沈清弦也沒那麼在意,他愛聽,他叫他便是。
他薄唇輕啟,吐出這兩個字。
顧見深只覺得一股熱流瞬間竄遍全身,整個人都有些失控。
他欺上去,動作有些粗暴。
沈清弦被他弄痛了:“你……”說好的輕點兒!
顧見深哪裡輕得了?他完全飄起來了,不用力怕自己飛上天。
也許是喝了酒,也許是顧見深這模樣取悅了他,沈清弦比往常還要放得開,後來一疊聲的“夫君”叫出來,只把顧見深給迷得暈頭轉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