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見深道:“我帶你去洗一下。”
沈清弦迷迷糊糊的,手卻自然而然地環上他的脖頸,這乖巧的模樣只將顧見深一顆心都甜化了。
洗完回來,顧見深擁著他道:“睡吧。”
這次是真的可以睡了,沈清弦這才慢慢回神,他被顧見深緊緊擁著,聲音有些沙啞,只聽他小聲說道:“方才……可真奇妙。”他這是初嘗情滋味,又是和心心念唸的人,那樣爽快的感覺實在是讓人心醉神迷。
顧見深聽得又燃起火,他吻了吻他耳尖,沈清弦竟又小聲道:“再……再來一次?”
這一宿兩人是註定睡不成了。
第二天,太陽東昇,他倆卻相擁而眠,睡得很是踏實。
到了晚上沈清弦醒來時身邊已經沒人。
他一坐起來,薄被便從身上滑落,未著寸縷的身體在金紅絲線的襯托中顯得額外誘人。
顧見深推門而入,看了一眼便覺得昨晚剛剛洩出去的火全回來了!
沈清弦對著他笑道:“你去哪兒了?”
顧見深忍了忍道:“我泡了茶,還做了些點心,要不要嚐嚐。”
沈清弦當即道:“好啊。”說著便光著身子下床。
顧見深眼睜睜看著,卻再也想不起什麼茶啊點心的了,他走近他說道:“要不……還是等一會兒吧。”
沈清弦還說道:“等會兒茶香散了點心也該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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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見深吻上他脖頸道:“沒事,我再給你泡,再給你做。”
沈清弦這才意識到他要幹嘛,他彎著眼睛笑道:“你別這樣,太癢了。”
顧見深已經沒空說話了。
這麼美麗的身體,這麼好的他,怎樣吻都覺得遠遠不夠。
兩人年輕氣盛,又都是萬里挑一的極佳體質,縱起欲來還真非常人能比。
尋常人如此胡來,只怕腎早就廢了,這倆卻神清氣爽,覺得又舒爽又滿足,滿胸腔濃濃的愛意似乎終於表達了一絲,同時也得到了來自對方的愛,重疊在一起何等美妙。
他倆雖同齡,但其實心智上沈清弦要更單純一些。
畢竟他十五歲開始閉關,這五年轉瞬即逝,身體雖到了二十歲,但卻還滿是十五歲的心思,敢說敢愛,想要便要,毫不作偽,真誠得可人。
顧見深本就喜歡他,這般一相處,更是愛到了骨子裡。
什麼都想依著他,什麼都想滿足他,時時刻刻都不想離開他。
沈清弦又何嘗不是這般心思?兩人同所有熱戀中的情侶一般,待在小小的蜜巢裡,看著彼此便已是看到了全世界。
然而……
他倆還是有正事的。
五日之後,沈清弦收到一個白紙鶴。
剛攤開,他七師兄的聲音就傳了出來:“你跑哪兒瘋去了!快些回來!明日有課,遲到了捱揍可怨不得我!”
沈清弦:“……”是了,自從師父出關就開始定期給他們上課。
啊啊啊……不想去!他不要離開這小院,不要離開這床,不要離開這被子,更不要離開顧見深!
顧見深被他這模樣逗笑,他說道:“等下了課就快些回來。”
沈清弦道:“我師父特別囉嗦,興致來了一節課能上三天三夜!”還不准他們歇息甚至不準走神,只能老實坐著!
他有次聽睡了,一個戒尺掄過來,疼得他現在想想都打哆嗦。
若顧見深是他的師父,那自是他怎樣都好,想聽就聽,想睡就睡,戒尺什麼的?不存在的,叫他起床都是用親的。
當然……顧見深若真是他師父,沈清弦沒準還樂意去上課了,雖然可能全程是盯著他看,一節課腦袋裡亂七八糟想一堆,就想不到正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