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能在他懷裡找到最舒適的地方,一閉眼就睡著了。
還好顧見深不是個變|態,要不然看他這樣毫無防備的模樣,只怕要出事。
第二天又是美好的一天,沈清弦惦記著玉簡上的男耕男織,還想從子午觀的試煉任務中入手。
最自然而然的莫過於接到類似的任務,然後順勢做掉。
否則的話……即便耿直如沈清弦也說不出口:“咱倆來我耕地你織布吧……”
這得多想和顧見深結成道侶?使不得使不得。
可惜子午觀的規矩是一次只有一個任務,做完了才能接到下一個。
眼下沈清弦接到的是去城裡送信的任務。
他大清早收拾齊整對顧見深說:“我們去送信吧。”
也不知道是誰,有這麼大福氣讓天底下至尊無上的兩個人送信。
怕不是消受不起哦!
顧見深自然是隨著他。
兩人一起下山,路上沒什麼好說的,下山的弟子有不少,有的是去做任務有的是去城裡閒逛遊玩。
沈清弦沒什麼閒逛的心情,他比較想趕緊送完信再回子午觀等新任務。
送信的目的地在城北的吳宅,沒多久兩人就到了。
這吳宅瞧著還頗為富貴,聽聞家主是子午觀的記名弟子出身,雖然資質差了些,但頗有經商頭腦,入世後經營了靈植莊子,還挺有些成績。
本以為將信放在門口即可,誰知那門人看到沈清弦當即眼睛一亮:“小修士且先等等……這信老奴收不得,得親自交到老爺手中。”
沈清弦並未當回事,當即應了下來。
那門人引著他們進了宅子。
為了避免麻煩,顧見深給自己用了幻術,所以這老頭並未留意到他。
宅子頗為清秀,淺草薄花,小喬溪水,一方小亭俏麗其中,頗為雅緻。
當然這些入不了沈清弦的眼。
吳宅的家主名喚吳修韋,是個中年男人。
看到沈清弦進來,他竟迎了出來。
沈清弦規矩地向他行了禮,畢竟是前輩嘛。
吳修韋連忙扶起他:“小道友莫要多禮,你是外門的正式弟子,哪裡能拜我這種不入流的。”
沈清弦懶得和他客套,當即便說明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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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這吳修韋熱情得很,執意要留他吃飯,態度十分殷勤。
沈清弦哪有閒功夫來做這些?他婉拒道:“不牢前輩費心了,我還有事要辦,先行一步。”
吳修韋滿臉遺憾道:“那隻能有緣再見了。”
出了吳宅,顧見深又打趣他:“尊主當真是走到哪兒都被人喜愛。”
沈清弦看他:“難道陛下不是?”
論容貌,他還沒見過比顧見深更好看的,想必他年輕時肯定是走到哪兒被人盯到哪兒。
顧見深卻道:“我年輕時形貌可怖,旁人都怕我得很。”
沈清弦揚眉:“可怖?”
他這皮囊可不是幻術,是貨真價實的。
顧見深微笑道:“那時我受了天譴,容貌盡毀。”
沈清弦頓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