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這是不認識的花板?難不成這裡就是堂?好像和平時的病床沒什麼區別啊。”
躺在病床上的刺蝟頭先生睜開雙眼,勉強的直起身子,用視線打量他目前身處的“堂”。
“噢!!!難不成上條先生的第二次人生就要到來了嗎?!”
是的,到現在可憐的刺蝟頭先生也沒覺得自己能在北冰洋的深海里跑出來,這可是地球最寒冷的地方之一,掉進這種地方還能活著出來的人,聽都沒聽過。
所以當他隻身一若下去的時,他做好死在那裡,成為深海魚的糞便回到陸地的決心。
但現實給了他一顆甜蜜的糖果,他上條當麻不僅沒死,還活的好好地,就是肚子有些餓。
病床上的刺蝟頭先生:“”
“有人嗎?有人嗎!有人理一下可憐的病人先生嗎?”
嗯,上條先生除了大喊大叫沒有任何辦法,不知道是誰將他綁在了病床上,只有上半身能夠活動,下半身被黑『色』的皮帶完全固定。
不是他沒有掙扎過,而是這些束縛用的皮帶完全找不到連線口,為了防止被餓死,悲慘的上條先生只好放棄一毫米厚的尊嚴,屈服在腹痛這一個人生難題上。
“喂快來人吶來個人理理我唄常言不是有嗎?兔子寂寞的話會死掉這句話,上條先生肚子餓也會死掉的”
餓的有氣無力的刺蝟頭先生正好看著潔白的花板,無奈的看著窗外的風景,誰能想到他上條拳王沒死在北極,卻要餓死在病房裡,這是何等的諷刺?
“來了來了,別在那裡『亂』叫啦,剛才我準備食物去了。”
端著一個盤子走進來的是披肩散發的女孩子,精緻巧的臉龐,恰到好處的紅『色』唇彩,黑『色』不透明的絲襪下銀白『色』的高跟,這讓上條當麻同學想到了另一件事。
“哦哦哦!!如果這時候是身材棒棒噠的大姐姐該有多好!!上條先生可以死而無憾啦!!”
“你這個混蛋就是這樣對待救命恩饒嗎?!果然和檸檬那個橢圓形混球一個模樣,沒禮貌!”
端著一碗白粥走進來的巴德維姐姐聽到上條當麻的感慨後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上。
放下白粥走到病床上解開束縛他的皮帶,被他這番話山的巴德維姐姐一臉不善的看著刺蝟頭同學,看的他直冒冷汗。
“那個,呃,美麗可愛的妹妹喲好吧我錯了,對不起請你原諒我。”
解脫後的第一時間知道道歉這點還是不錯的,對於他誠懇的道歉態度,巴德維姐姐表示原諒你了,快點吃吧,然後就走出了病房,留下上條當麻獨自一人在裡面思考人生。
思考他回去的時候要用什麼表情面對那些少女,面對那些以為自己拋下他們獨自一人走向國的少女們。
先把刺蝟頭同學的煩惱放在一邊,因為某個混混手裡拽著的資料,以及其他表面勢力的清掃工作,學園都市的暗部組織已經不復存在,學園都市面臨了一次力量的大洗牌。
“我,你的『性』質也太惡劣了,不管做什麼都註定會‘失敗’的大魔法老師,現在的你什麼都做不到吧。古人的話總是這麼的實用,計劃趕不上變化,對不對?”
表面風平浪靜的學園都市所屬第七學區,目前手握權力最高的理事與理事長知道許多事情,比如以第三次世界大戰為契機漸漸浮出水面的不明力量,或許這股力量的本人都還沒察覺到自己的變化,但他們的影響的確存在。
亞雷斯塔也不過是其中一員,只不過他擁有他們沒有的自覺,因為,這群人都是想將世界的法則改造成他們理想的人。
也就是,魔神,浮出水面了。
其名為奧帝努斯,與北歐奧丁為名的魔神,帶領著由她為引子成立的組織“格雷林姆又名搗蛋鬼)”在世界各處活動。
“孩子的打鬧不會對大饒計劃帶來任何影響,就算有,那也是為了幫助大饒行動。”
亞雷斯塔毫不在意的道,再次回到玻璃罐裡的銀髮倒吊男閉上雙眼,任由這個機器調整他的身體。
“行吧,你開心就好。最後不要玩脫了就校”
既然事件本人都不在意,那自己還在意些什麼,李盟直接揭過這個問題,隨後掏出一堆檔案放在地上,這些都是需要理事長過目蓋章的檔案,是學園都市在第三次世界大戰作為勝利方的收穫。
以及一份人員異常報告。
“那個什麼上裡流翔,這可以是幻想殺手的另一個版本吧。”
報告裡的人不是學園都市的學生,而是外部一名普通平凡的高中生某刺蝟頭:我才是!),有一個異常的妹妹以及一群自願為他付出一切的女生,嘛,這不是日本高中生的標配麼。
笑笑就過去啦,哎?你為什麼在哭?
“順其自然就可以了。”
顯然,亞雷斯塔也是知道這個名字的,但他對這個另類的“幻想殺手”並沒有什麼看法,或許是這個饒價值還不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