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真的是女子。”
顧文君說到後面都有些羞惱了:“那些都是我易容出來的……”
她恨不得當場把偽造的喉結、束胸的裹布、甚至是掛在腰間的玉勢都解開、扔了,證明女子身的清白。
然而蕭允煜還是用斜眼看過來。
“你既然會易容換相,那麼變男、變女都是易如反掌,我要怎麼知道,哪副才是你真正的樣子?”
蕭允煜笑了一下,還伸手來捏顧文君的鼻子,寵溺地笑鬧道:“你連身子都能扮假,該不會,你連臉都是假的?”
那雪白的瓊鼻在蕭允煜手下把玩,變成了一個取樂的玩具,往左、往右地轉著。
蕭允煜沒有用上多少力氣,但還是在那秀氣的鼻尖上捏出了一點紅暈。這是真的鼻子,當然任憑蕭允煜摸,也摸不出問題。
顧文君推開蕭允煜的手。
“陛下!”
她急得顧不上自己的鼻子了。顧文君想了一千次一萬次的表白場景,竟然會變成這樣,顧文君想不到,也受不了。
她心裡惶惶,非要證明自己說的是真的。
蕭允煜放下了手,顧文君還要把他的手拿起來,放在自己的胸前。她臉紅得快要滴血,卻還是硬撐著,讓蕭允煜摸。
蕭允煜眼神一暗頓時變得幽深。
但他還是任由顧文君擺佈,顧文君讓他摸哪裡,他就摸哪裡,蕭允煜還故作不知,問:
“怎麼了?”
蕭允煜說:“文君的胸襟是有些寬大、柔軟。但我也聽說,有些男子煉體也能在胸前鍛煉出一些肌肉。文君該不會是想說,這是女子的證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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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常女子可不會這麼……”
他沒有說下去,但話裡話外就在是暗示顧文君的胸太平了,不會是女子。
“陛下,我是穿了裹胸才會這樣。”
顧文君臉通紅一片,眼眸更是像能擠出水來似的,氤氳一片,她抿住嘴唇,就差在下唇咬出印子了。
“要是陛下真不信,我脫了給你看——”
“噗。”
蕭允煜終於撐不下去,笑出聲。他後槽牙裡含著一片血丸,之前是為了裝病,現在一笑,唇片上仍然血紅一片。
顧文君終於從這緊迫的曖.昧中清醒過來,她那被感情衝昏頭腦的智商找回了位置。顧文君眼神恢復一些清明,她斷然推開了蕭允煜。
“陛下,你耍我?”
蕭允煜立刻抱住她,好好地哄著:“不是,我只是不敢相信,我的文君,竟然是女子。”
顧文君聽到了這句話,心臟微微一縮。
她惱怒、推拒的動作停住,僵持地被蕭允煜環住。
陛下,是覺得顧文君做女人不好嗎?
然而下一刻,蕭允煜便沉沉地吐出一口長氣。
“我是個罪當天誅的人,殺孽沉重。”
皇帝把自己的心都剖出來,對顧文君掏心掏肺,他說:“能遇到你,已經是我這輩子最大的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