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柳,你沒事吧?”
顧文君不管柳柳,繼續開口。
“至於在下嘛,確實是來徽州參加會試的,只是從家中得了訊息,所以順路來探望柳姨娘,誰知道……”她故意停頓了片刻,吊足了那些人的胃口。
“誰知道怎麼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快說呀!”
顧文君睨著柳柳一眼,嘴角勾起冷笑。
這柳柳是算計得非常好,知道顧文君一定會來徽州考試,所以提前佈局,就是要將她引過來。但是柳柳唯獨算漏了一點。
柳柳一定怎麼也想不到,顧文君在顧家安排了一顆棋子做內應。顧長禮納妾這事,根本沒有瞞得了顧文君。
她早知道柳柳是誰。
所以即便柳柳提前埋伏,顧文君的提防依然能派上用場。哪怕就是這表面上的“妾室”一個身份,也足以讓顧文君將柳柳一軍了。
她道:“誰知道,我看到了柳姨娘與一男子一同作樂。她生怕我說出去,哭著求我。我沒辦法想走,柳姨娘便突然大叫起來。”
“你撒謊!”柳柳張牙舞爪起來,仰起淚滿是痕的臉氣道:“顧文君騙你們的,我怎麼可能碰別的男子,他就是逼迫奴家不成,還想要給奴家潑髒水!”
柳柳不死心還想要再拖顧文君下水。
“那這麼說,你真的是顧文君的姨娘咯?”很快有人聽出來,柳柳沒有反駁前面一句。
“原來是做小的姨娘啊……”
最先跑過來伸手相助的嬸子瞬間就變了副嘴臉,猶疑地推開了柳柳,還不住打量。
婦人家本來就看不大慣這種年輕帶騷的女子,總覺得不守規矩,說話聲音也總是嚶聲嬌柔的,就只有男人聽了喜歡。
況且柳柳一個孤身女子住在這裡,本來在衚衕巷裡就是一件怪事。
顧文君說柳柳是未過門的妾,一個外室,一切倒是有解釋了。
也讓嬸子心裡有了嫌隙。
這妾,就是會作妖的!
反正這衚衕巷子裡的女人們都是不大願意幫柳柳了,恨不得立刻撇清關係,紛紛道:“原來是你顧家的姨娘啊。那這就是你們的家裡事,不關我們的事。”
“可是顧文君真的對奴家動手了,你們剛才不是都看到了嗎,難道你們不信我,還不信自己的眼睛嗎!”
那哭得叫一個可憐。男的還是捨不得柳柳委屈。
壯漢就說了:“這說得也是……就算是姨娘也不應該這麼受欺負。喂!你小子,你說柳柳、咳咳,柳姨娘有人,有什麼證據。”
顧文君抬了抬眸子,衝著屋裡麵點了點下頜。
她給柳柳將了一步死棋,定了勝負:“你們去屋裡面搜就知道了,有一件男式的白袍子,一對比就知道,那可不是在下的尺碼。”
這下,柳柳是面如死灰了。
她們都知道,那屋裡必定是藏了一件男衫。
因為之前柳柳才穿上去假扮顧文君呢,柳柳最多脫下來藏好,是絕無辦法讓衣服憑空消失的。
這場算計,柳柳輸定了!
問題是,這個柳柳背後的幕後推手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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