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大豁出去:“我對楊大人的妹妹,情比金堅,不然!我房裡還有楊大人親妹的貼身之物,我可以——”
“混賬!”
眼見一眾手下的神情眼色越來越不對,甚至帶上了一絲嬉笑鄙夷,楊如恩忍無可忍,他眼底閃過一道陰狠的冷光,腳被呂大抱著,踹不動,他乾脆俯身,用手掐住呂大的脖子,用力攥緊,錮得呂大雙眼大瞪,大張嘴巴喘氣。
不得不鬆了手。
“放肆!本官是現任的京城衙門,豈容你在這裡大放厥詞!”
楊如恩死死地掐著呂大,扼住了咽喉,就是一頭壯熊也要翻起白眼,看到楊如恩突然變臉,所有的議論和笑聲,全都息了。
氣氛僵住,眾人突然起了一絲懼意。
楊如恩乾脆把好話壞話都說圓了,“聽著呂大,本官不知道你和舍妹到底怎麼了,若是你信口雌黃,你罪當該誅,就是真有什麼,也不是你仗著本官的名義,胡作非為的理由!你還是該死!”
他狡詐如斯,顧文君一時都抓不到把柄。
把自己撇得一乾二淨。
就算顧文君挑唆呂大招出了真相,可是找到了能證明呂大和楊如恩關係匪淺的證據,最多也只能治楊如恩一個公私不分的輕判,而像誣陷下屬,唆使嫁禍這些更嚴重的罪名,就無法落到楊如恩的頭上。
因為無法證明是楊如恩在幕後主使。
當真可氣!
要是隻能弄倒呂大,其實這樁事根本不算完。這背後的主人不死,打死一條惡犬,楊如恩還是能再養一條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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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處,顧文君只覺得膝蓋處的傷口,痛得更厲害了。她算計失利,心裡生出了一股憤然不平。可她也知道,現在牽連著秦家的前途命運,她不能胡亂主張。
她貝齒輕抿,咬住了下唇。
“哈……哈!”
呂大拼命地喘著粗氣,壯大的脖子上都暴出根根青筋,眼睛都快要翻白,著實嚇人。楊如恩本來是趁他一時不備,這才掐住了他要命的地方。
現在呂大拼命掙扎起來,其他那些待命的捕頭卻也一塊圍擁上來,按照楊如恩的命令摁住了他,動彈不得,只能任由楊如恩拿捏。
楊衙令也不會真的當場把呂大掐死,等人一被制住,他便鬆了手任由呂大一臉慘白地被摁倒在地,他臉色難看,居高臨下地冷哼出聲:“把呂大身上那件捕頭制服給扒了!他不配做京城衙門的捕頭!”
“啪嗒”一聲。
那原本捆住秦捕頭的枷鎖,兜兜轉轉,鬧了好大一陣風波,竟然落到了囂張的呂大身上。
這事情的走向簡直是奇了怪了!
整個衙門裡,又有誰能料到。
昔日的衙門惡虎竟然倉皇地夾著尾巴,龜縮在地,奄奄一息。
即便這樣,呂大還是想求一個迴旋之地:“楊……大人,不要!不要,我錯了!”
“呂大,你也別怪本官執法森嚴,手段酷厲。一切是你自己仗著京城衙門的勢力胡亂作案,完全咎由自取,之後的審判,本官也絕不會法外留情,容不得你攀扯關係。要怪,就怪你自己得罪了人吧!”
這話,雖然是對著呂大說的。
可是顧文君聽著總覺得,楊如恩這是在威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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