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弄成那副樣子,人雖然聽話安分,但是身子就更加破敗殘缺,對藥理的研究只會有更大的壞處。
“浣墨,既然楓茄香有效果,我們就好好拿洗碧試吧,別再做其他多餘的事。”
顧文君話裡有話,她眨也不眨地凝視浣墨。
浣墨和她對視一眼,先一步移開了目光,但是口中卻應著。
“是啊,這次是洗碧運氣好,撿回來一條命,誰知道能撐過幾次呢。我是看洗碧死裡逃生,想著讓她休息一段時間,好好提調養,就讓人帶她下去了。”
這明顯就是藉口。
只要能儘早治好陛下,就是死了成千上萬個洗碧,浣墨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浣墨最心急,怎麼可能還會為洗碧考慮。
其實就是把人帶下去了,想要暗中做點手腳,讓洗碧淪為徹底無法反抗的藥人,方便繼續試藥。
但是既然顧公子心生不喜,浣墨也只好作罷,扯謊掩飾過去。
顧文君看出了浣墨的謊話,但是並沒有拆穿,笑了笑點頭,“好。”
給彼此雙方一個臺階下來。
畢竟她們都是在為陛下做事,哪怕方法觀念有所不同,也沒必要為這一點小事鬧僵。
生了這道插曲,浣墨反而不好打聽顧公子和陛下之間的事情了。
可是顯然,顧公子的心情並不明朗。
“不可能啊!要是得知顧公子一直在盡心製作金蠶蠱的解藥,陛下一定會龍顏大悅的,怎麼還會和顧公子負氣?”浣墨心頭一沉。
不只是浣墨一個心思浮躁。
把顧公子送走回來,就有一個面色凝沉的宮女上前來和浣墨說話。
“浣墨姑姑,那洗碧都已經被帶下去‘處理’了,真要因為顧公子一句話,就送回來嗎?”
那宮女就守在偏房門外,雖然沒有攔著顧文君進出,但也把話都聽得一清二楚。
就算顧文君沒有把話說開,可這養心殿裡的盡是人精,一聽也就明白了。
浣墨冷臉吩咐一句:“這本來就是顧公子想出來的主意,就聽顧公子的吧。你趕緊去,讓他們停手,把人帶回來。”
“可是那洗碧算什麼東西,一個痴心妄想飛上枝頭的野雀罷了,還敢設計陛下。這樣的賤人,殺就殺了,廢就廢了,能煉成藥人,也是她的福氣!就這樣還要聽那個顧文君的話,再好好還回來嗎,憑什麼!”
說得急了,那宮女嘴快,沒有用敬稱,直呼了顧文君的名字,惹來浣墨冰冷的一個眼神警告。
宮女身子瑟了一下,但還是氣不過。她憋了一肚子氣,現在顧文君一走,終於可以張嘴抱怨。
“浣墨姑姑就是人太好了。這法子雖然是顧文君獻的,可忙活的人都是您啊!就不該把給陛下道喜的機會白送給他!”宮女心一橫,繼續說道。
“您看那個顧文君,從陛下那裡回來也是滿臉晦氣,說明他根本就不得陛下的青眼。要是陛下其實就不怎麼喜歡顧文君,我們又巴結恭敬個什麼勁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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