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她出身京城,是敬王的女兒,也少見這樣規格的聘禮,這哪裡是娶徐秀容,都可以娶皇家公主了吧!
“你們這兩個蠢貨,怎麼能不回來和我商量就去徐家提親!你們被耍了!”
顧瑾仍然沉浸在徐夫人冷漠鄙夷的眼神裡,現在,江東百姓,徐家,都看不起他。
他心裡的自尊一點一點被打碎,離完全崩潰只差最後一線,失魂落魄,根本聽不到蕭清樂的怒罵。
顧長禮生生受了蕭清樂的責罵,也是臉色難看,十分懊悔:“我應該早點想到的,文君心眼多,答應我去徐家幫忙,就是有鬼了。”
“我寧願拿這麼多錢給瑾兒買個官做做,也不想拿去娶徐秀容那個賤人。”蕭清樂氣到幾乎暈厥,她身子都發抖了,尤其是想到當初乞巧宴的設計。
誰知道顧文君到底有沒有碰過徐秀容,雖然顧文君逃過一劫,可那徐秀容的身子都不一定乾淨!
“事已至此,不娶徐家,還能娶睡?我們需要一場風光的親事壓下瑾兒和那個老婢女的醜聞!”顧長禮耍了袖子,無奈一嘆。
“你還好意思說話,顧長禮,都是你錯!”
蕭清樂滿臉陰鷙,死死盯著顧長禮,“要不是你把萍姑趕出去,也不會給那個老女人爬瑾兒的身體的機會。”
顧長禮原本還於心有愧,不敢面對蕭清樂。
可是蕭清樂如此蠻橫遷怒,又讓顧長禮那點愧疚散的一乾二淨,只覺得蕭清樂和顧瑾這母子都一樣,不成大器,讓他厭煩。
顧長禮冷哼:“要是不趕走,你那個下人,說不定在府裡就爬上瑾兒的床了!虧你還百般不捨,死活都要留下她,你看看,那個賤人就是這麼回報你的!”
渾身的血都湧上蕭清樂的惱,一種不堪忍受的怒火直衝上來,蕭清樂握緊雙拳。
她一字一句,咬牙切齒:“是,那個老賤人,所以我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下,顧長禮鼻子微動,這才聞到蕭清樂身上一陣若有若無的血腥氣味。
想必他之前派人抓了萍姑回顧家,蕭清樂已經好好教訓過。
就是不知道鞭打刀刺針扎有多少狠辣。
顧長禮不喜地一皺眉,忍不住後退半步。
“婚事定在三日後,你照著這清單儘快準備吧,別耽誤瑾兒的鄉試。”
“你!”
顧長禮說的容易,可是蕭清樂從哪裡掏這麼多錢,靠江東郡守的俸祿嗎!簡直可笑,她甚至還得貼進去自己的嫁妝和私房錢。
全拿去給徐秀容。
追其緣由,還是那個野種害的。
“顧。文。君!”
蕭清樂磨著自己的牙,她雙眼充血,美麗的五官猙獰起來便如同地獄裡的豔鬼,把留下來的顧瑾都嚇到了。
“娘?”
“瑾兒,你給我好好聽著,鄉試你無論如何不能被比下去,你絕對不能輸給那個野種!”
顧瑾心裡駭然,更多的卻是無邊無盡的灰暗。他額角冒青筋,不敢接話,顧瑾一輩子都忘不了,被顧文君壓過一頭的那天。
那麼可怕的顧文君……
在文山書院,他就從來都沒有贏過。
蕭清樂不知道顧文君的學識水平,只以為是雪燕的事情害了顧瑾被趕出學院,她不知道顧文君連學問都壓顧瑾一頭。
可顧瑾卻一清二楚。
他怎麼能考得贏?
除非——
顧文君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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