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蕭清樂那一齣戲碼,徐秀容確實本來應該是她的未婚妻、等等!
不對!
如果沒有發生這麼多事情,她孃親沒有被趕出顧家,那她也不用假扮男子,那麼那個和她打賭輸了,應該認她做師父的徐修言,才是她的未婚夫!
剛才大出風頭,所向披靡的顧文君這下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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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她笑得驚奇也無奈,沒想到這還是個孽緣。
但是那個徐修言,要是他知道,她顧文君這個踩在他們頭上的第一名,不僅是個女子,還是和他有過世家婚約的未婚妻,又會作何感想呢?
顧文君搖了搖頭,問秦宸:“顧瑾想要怎麼做?”
秦宸心裡劃過一絲貪念,“你解了程師長那道題,把答案告訴我,我就和你說——”
顧文君仍然平靜地看著他,並沒有發表什麼看法,但秦宸自己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下,因為他受不了顧文君這淡漠的神情,好像世間的榮華富貴、名利福祿,都不在她的眼裡。
他感到羞愧,改口:“你想出答案,不止要說出結果,還要教會我,你是怎麼想到的。”
顧文君這才一笑:“人和人之間有所不同,你不應該想著用我的方法去想,而是找到自己的思考方法。來,我帶你去想……”
她帶著秦宸起身去看題。
這個人,有些趣味,也有些用處。
見是顧文君過來,眾人不由得讓開,天字班上下已經預設,她是這一屆的領頭人物。在這裡,實力比家世背景更能有作用。因為也許今後入朝為官,她就爬的比所有人都高。
顧文君定睛一看,只看到一張乾淨的宣紙上,點了九個墨水點。
她身形頓了頓,怕自己看錯了,又仔細去看。直到有人拍了她:“別看了,這就是九個點,排成了三行三列,程師長說,誰要能用一條線把這九個點連起來,就解完了題目。”
顧文君先是不敢相信,想了想後又屏住呼吸,一言不發地推開人群,先一步離開了。
秦宸不得其解,旁人卻議論:“看來第一名也答不出來!”
“誰說不是呢,看著就是九個排列好的點而已,但是怎麼一線貫穿,還真的連不起來。該不會是什麼八卦陣法吧!”
“一定是!我說怎麼這麼難呢,不愧是程師長,竟然想得出這麼難的題目!”
“看來顧文君也犯難了,不知道我們上一屆,顧瑾、徐修言那些前輩們會不會想出來啊?”
……
秦宸聽不下去這些沒用的廢話,記下圖案後就追著顧文君出去,卻發現顧文君正在後山狂笑。
“哈哈哈哈哈!”
“你、你笑什麼?”秦宸不由被嚇得後退了一步。
顧文君之所以面無表情地離開,就是她怕自己太過得意,會引起眾怒。
這道題,對思考方式單一和空間想象能力薄弱的古人確實難啊。
但在現代,卻只是一個腦筋急轉彎,大概就是那些參加奧數競賽的小學生大概都做過十幾回的加分圖形題!再看那些學富五車,才高八斗的學子書生們苦惱思索那麼久,難道不有趣麼?
當然,她也是佔了時代的便宜,不值得驕傲。
顧文君用了極大的剋制力才恢復過來,直入重點:“我想出答案了,你要聽,就告訴我顧瑾究竟在算計什麼?”
秦宸徹底沒了脾氣,他恨天恨地恨顧文君,卻恨不了這份真才實學。一息之間,一眼答題。他卻連題目都還沒有完全搞懂,秦宸也藉此完全認清了自己,他確實比不上顧文君,就是那個江東第一才子顧瑾,也是拍馬屁也都追不上顧文君半分的。
他不再遲疑,全數都和顧文君說了。
顧文君聽了卻又忍不住想笑,還好這次憋住。
她拍了拍秦宸的肩,“你不是最恨有錢人嗎,你想不想耍那些世家弟子一次,這不是使壞,他們是惡人,我們對付他們,那是替天行道!而且我保證,你不會惹禍上身!”
秦宸動了心,“我要怎麼做?”
“簡單,你先把那一百兩銀子收了!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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