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顧文君的評價遠高於當年的自己!
顧瑾用力地攥緊了拳頭,他的指甲深深嵌入手心印出血了也沒感到疼痛,只被憤怒和不甘填滿了整顆心臟。
“那個野種怎麼可能比我強,他怎麼可能配!”
他面上還強擠出微笑:“顧瑾還有不足,以後還要請師長多多指教。”
“哈哈,你也別太謙虛,你已經夠優秀了。”
師長寬慰的笑,顧瑾卻收斂了笑意,面無表情一言不發。
顧文君遠遠看到一個白衣墨髮的出塵少年,與他遙目相望。
她從來沒有見過顧瑾,但她一眼就看到了那溫文表面下的涼薄冷意,是與顧長禮如出一脈的虛偽作風。
顧文君很快就猜出,他,就是顧瑾。
“顧瑾,你我兩個顧家子,一個是鄉下長大的泥腿棄子,一個是從小培養的江東才子,你輸給我,一定很不甘心吧。”
她心裡默唸:“我最恨受欺負,受了委屈我千方百計也要討回公道。你要是想壓我就堂堂正正的來,找別人來打擊嘲笑我算什麼本事。”
她有自己的傲氣。
“好好接受這個事實吧,接下來,你只會輸的更慘。”
第四場,禮樂。
顧文君沒有表演記憶裡的名曲,她只是利用自己間諜生涯的看家本領,把前面一個人彈過一遍的曲目,現場就能復原出來,並且潤色修飾,當場就被禮樂先生奉為絕世的音才。
第五場,騎射。
她身子底很差,但好在風氣重武輕文,其他人也沒有多好。起碼顧文君是會射箭的,又被蕭允煜帶著騎了幾天幾夜的馬。
顧文君計算好距離、風速,自己的力道,弓繩拉開的彈力,和靶子的材質厚度。腦海中頭腦風暴地精密運算過後,她三箭射出,三箭擊中紅心,一次比一次靠近正中間。
代價就是耗盡了所有力氣。
最後一場是律法。
之前準備時間,顧文君死記硬背地在苦學,就是在苦背《大刑律法》
場場滿分,六藝絕佳。
簡直是一個妖孽橫空出世!
一場場下來,就算徐修言再怎麼不願意信,心底深處也信了,他強撐:“這……可顧文君明明之前一直在鄉下待著,怎麼可能會這麼多東西!”
徐修言急了:“我可是和顧文君在眾人面前立下了賭約。顧瑾,是你說的,顧文君就是個廢物,現在他卻是門門第一,你要害我給他下跪磕頭,真的認他為師嗎?”
顧瑾猛地拔高聲音,打斷:“閉嘴!”
翩翩君子,也失去了如玉的風度。徐修言事事以他為準,不敢再說,
每一門,顧瑾都被顧文君壓得毫無還手之力。顧瑾甚至有一絲慶幸,還好當年他們沒有一起入學。還好,十六年前,娘把他們逼到慶禾縣區了。
如果顧文君真的生長在顧家,那麼他一輩子都不可能出頭。
悄無聲息的,顧瑾高傲的心裂開一道縫。
“不!”顧瑾搖頭,眼中暗藏鋒機,“你放心,修言,我不會讓你受辱,我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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