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雲舒已經準備好了?
張玄有些意外,沒想到他居然準備的這麼快,似乎還不到二十天時間吧?
藺雲舒領著他來到玉姜的小院之外,只見整座院子似乎都被包裹在一片綠色之中——原來這是一條條、一道道的翠綠色光芒聚合而成防禦,經歷過上一次玉姜住處的防護被全部破開,險些被人抓走的事情之後,藺雲舒顯然痛定思痛,將防護增加到了密不透風的地步。
與此同時,藺雲舒又將那柄翠綠色短劍還給了張玄。
之前這柄短劍上的翠綠色光芒被張玄全部發射出去攻擊魔神老祖,那時候已經變成原來的漆黑顏色,現在又重新成為翠綠色,顯然是藺雲舒又在這上面附加了他自己的手段。
除此之外,玉姜手中的防護手段也必定不少,藺雲舒之前必定竭盡全力,為她做出更多的保護自己的工具。
將這一切介紹過之後,藺雲舒對張玄說道:“我即將開始行動,為了防止魔道五宗的內奸得知,行動的時間就只有我一個人知道。張玄先生,還請你從現在開始就看守在此處,”
“可以。”
張玄答應下來,也沒有再幻化成其他人的模樣。
魔神老祖已經猜到張玄能夠偽裝樣貌,再假裝成其他人的模樣顯然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藺雲舒向張玄微微欠身,表示謝意的同時,也是再一次承受了張玄的人情——對於這樣的事,他不會遺忘,只會牢牢記在心中。
接下來的半天時間,張玄都呆在門口沒有去其他地方,靜靜地看守玉姜這已經被綠色籠罩的小院。
直到裡面傳來玉姜的聲音:“喂,張玄哥哥。”
“你好啊,玉姜少宮主。”張玄回應道。
“你也好啊,張玄哥哥。”玉姜輕聲道,“我爹爹離開翠霞宮了嗎?”
張玄回答道:“這個我可不知道,這一次為了以防被翠霞宮內部某些投靠魔道五宗的內奸知道,藺宮主連我都沒有告訴,自己選擇時間去把洪雲國內的那些賊人殺死。”
“哈哈哈……”
玉姜輕笑幾聲,似乎張玄說的話很是好笑一樣。
張玄問道:“少宮主笑什麼?”
“叫我玉姜吧。”玉姜輕聲道。
張玄便又重新說道:“玉姜你笑什麼?”
“魔神老祖處心積慮,陰謀詭計對付爹爹,欺負的就是爹爹總是這樣直來直去。”玉姜笑著說道,“這些賊人只是誘餌,甚至他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只是誘餌。”
“他們估計真的是天機正氣宗的弟子,被魔神老祖或者其他什麼人給蠱惑,真的相信魔道五宗會接納他們,魔道五宗會真的統治整個世界之類的鬼話。”
“肯相信這些話的人當然都是蠢材,蠢材再做出多麼愚蠢的事情都是在情理之中。比如,正常人都不會相信,魔道五宗居然會派他們去洪雲國活動,他們居然真的這麼做了……”
張玄聽她這樣說著,輕聲道:“會是這樣嗎?”
“絕對會是這樣。”玉姜肯定地說道,“當我爹爹趕到,殺死這些敗類和內奸的時候,你相不相信,神劍老祖和神算老祖中的一個或者兩個恰好出現在我爹爹的面前?”
“他或者他們會不會聽我爹爹的解釋?”
張玄聽著玉姜的猜測與推斷,倒是感覺彷彿玩某種遊戲一樣。
“若是一切都如同你所說,恰好出現的那個人或者那兩個人已經有了投奔魔道五宗的打算,之所以忽視內奸,只抓住藺宮主殺死天機正氣宗弟子這一點來做文章,完全是希望讓翠霞宮這一方成為那個錯誤的一方,將自己打扮成委屈的受害者。”
“如果按照你的這個想法來進行推斷,洪雲國內有天機正氣宗弟子搜查翠霞宮弟子的事情,要麼是魔神老祖和他們已經聯手,要麼是對方有了默契,根本沒有置身事外的可能。”
玉姜輕聲笑道:“當然沒有置身事外的可能,假若是一天兩天,那還可能是誤會,長達將近二十天,他們天機正氣宗有可能不聞不問,任由門下弟子在洪雲國國內放肆嗎?”
“這麼說,你說的倒是真有可能成真。”張玄說道,“為什麼不把這些想法告訴你爹爹?”
“爹爹面對這樣的局面,有的是自信和把握以力破巧,不用我提醒,他多少也能夠明白什麼。更何況,他現如今的直感也是極為可怕,幾乎沒有人能夠瞞得過他,哪怕是神海境界武者也一樣。”
玉姜的話中帶著隱約的驕傲與自豪意味,對於藺雲舒,她同樣是發自內心的敬愛。若是沒有這樣的父女之情,玉姜又怎麼會現在還不說破藺雲舒總是將她當做小女孩的事情?
“的確,藺宮主的確是很強。”張玄說到這裡,聲音微微低沉,“玉姜,唯一能瞞過他的,就只有你吧?”
玉姜輕聲道:“不是我能夠瞞過他,而是他永遠不會將這樣的手段放在我身上。明明以我的身份,不該擁有這一期,爹爹卻將我視如己出,他的這一份厚愛,我當真是一生一世也難以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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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笑著問道:“張玄哥哥,你的感覺真是敏銳,翠霞宮內很多人都不明白我心智成熟到了什麼地步,你才和我見了幾次,就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