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完全可以不比。”
花餘香的感覺張玄能夠察覺得到,他說道。
“你對我動手不好受,又帶著天香魔宮宮主的期待,這種滋味不好受,若是如此,我建立新勢力何必一定要讓你們加入,讓你這麼為難?”
對天香魔宮宮主說道:“不必比了,我建立新勢力,不會邀請你們加入,你們只管想怎麼讓你們的天香魔宮重新建立起來就好。”
“這……”
張玄的回答完全出乎了天香魔宮宮主的預料,她搖了搖頭說道,“這可不行,要麼我們加入你的新勢力,要麼你的新勢力歸入我的麾下……我可不能放過好機會。”
“那是你自己的問題,關我什麼事?”張玄不以為然地說道,“現在花餘香這麼為難,你以為我忍心讓她來和我戰鬥?只怕戰鬥中無論輸贏,她都不好受,心中生出死志都可能。”
“我不會這樣逼迫我的女人,她也不是我的手下,我的奴僕。”
花餘香剛剛擦去的眼淚又湧了出來,看著張玄,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就只是看著他流淚。
這一刻她感覺自己真的是一個壞透了的人,欠下了張玄太多——多少次任性,張玄都包容了自己,因為自己的主人復活,自己還要和主人站在一起,還要和張玄作對。
天香魔宮宮主開始沉吟與思量,過了片刻之後,說道:“還是好處不夠。我和花餘香兩個人全部投靠你,你也感覺沒有那麼大的作用,還比不上比鬥令花餘香為難這件事。”
“你也可以這麼說。”張玄說道,“雖然你說的十分功利冷漠,但是你的確可以這麼說。”
“若是這件事是最後一次為難花餘香,從這一次比試之後,我不再以花餘香的主人、父母自居。花餘香對我可以有孝心,有什麼吃喝玩樂的東西可以孝敬我,但是牽涉到正事沒必要繼續聽從我的話,完全可以自由行動了。那又怎麼樣?”天香魔宮宮主問道。
張玄心道:若是如此,的確稱得上是不錯,一勞永逸令花餘香回到自己身邊,再也不用擔心她的安危。
“花餘香,你怎麼想?”張玄對花餘香問道。
花餘香也有些怔住了,茫然地看向天香魔宮宮主又茫然看向張玄。
一時之間,她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說。
“我……我也不知道……”
這樣說而不是拒絕,已經說明花餘香的態度。
張玄對天香魔宮宮主說道:“若是我輸了,這些人給你,我也變成你的麾下,花餘香依舊是要歸我,依舊不能再歸你調令。”
“可以。”天香魔宮宮主說道。
“再加一個條件。”張玄說道,“你的儲物戒指雖然在我手中,我想你只怕是有手段拿回去的。若是你輸給我,就不要拿回這個戒指,因為這個儲物戒指需要拿出來運輸東西。東西大陸被通天禁區分隔,有些物資來回攜帶比較麻煩,你的儲物戒指比我的更大,到時候更能夠發揮作用。”
“好!”
天香魔宮宮主說道,又對花餘香安慰道:“你也不需要想太多,就把自己的本領展現出來,到時候即便是輸了,那也不要緊。”
畢竟,自己能夠恢復神海境界修為,即便是花餘香輸掉了,到時候誰是這個勢力的主人,這個勢力會不會重新改名叫做天香魔宮,那都還是難說的事情!
得到天香魔宮宮主的肯定,又看到張玄也已經同意,花餘香也終於不再為難和猶豫。
與張玄拉開數丈距離,兩人對面而立。
“張玄大人,這是……”何雲師、賈高樓等人看到似乎要動手,急忙上前來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