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志超所說的那件大事,並不是其他,而是魔道六宗的蠢蠢欲動。
作為一個從東大陸歸來不久之後的人,半個局外人,郭志超也曾經無數次悄然審視現在的神心宗和以前的神心宗有什麼不同,以前的魔道六宗又和現在的魔道六宗有什麼不同。
令他最感覺意外的是,魔道六宗的總體實力明顯都隱約提升了,神心宗的總體實力也提升了不小。
當初他離開神心宗之時,化神境界武者六人,合體境界武者二十人,離體境界武者一百多人,其餘離體境界以下武者,約有一萬人,外門雜役、奴僕等兩三萬人。
現在他再回到神心宗,除了神心老祖依舊是神海境界強者意外,這些數字都有了極大增長。
化神境界武者十五人,合體境界武者五十人,離體境界武者三百出頭,其餘離體境界以下武者已經有兩萬人。
神心宗的實力,除了神海境界的老祖是武道巔峰最強者,無法複製之外,其餘方面都增長到原來的兩倍還多。
魔道六宗的其他宗門,也是差不多同樣的實力增長速度。
而正道五派一宮,實力雖然也在增長,增長的卻極小。
根據神心老祖和各位化神境界武者的說法,這千年甚至數千年以來,修煉魔道越發順利,修煉正道卻還是一如既往,這是天意要讓魔道六宗大興。
鼓動叫囂找個機會滅亡正道,讓魔道真正統治這個世界,大興於世上的聲音可是不少。
郭志超根據這些觀察,得出了魔道距離向正道出手已經不遠的判斷,之前被花餘香控制住之後,也將自己心中的判斷告訴給張玄與花餘香。
而且,根據他追尋張玄時候的仔細觀察。魔道六宗的老祖們似乎都有了默契,這一次搜尋張玄,力度一再加大,各宗門武者悄然靠近正魔宗門的分界線,已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這邊蓄勢待發,只等魔道六宗老祖們一聲令下,便攻入正道宗門的地盤之中。
這也是張玄最後一個可以假扮郭志超成功的原因之一。
魔道六宗蠢蠢欲動,隨時都可能對正道發動進攻,張玄混入神心宗弟子們之中正好方便行事,基本沒有可能和神海境界武者神心宗老祖遇上。
雖然張玄的金眼雙角五彩龍每一次變化都是本質上完全的變化,不是用神識之力進行偽裝,在瞭解郭志超的所有根底之後,更是可以將他的一切真元變化、戰體變化都能夠模擬出來。
這種變化,常理來說神海境界武者應當也是看不穿的,但是總是要以防萬一。
神海境界強者在西大陸號稱老祖,每一個都有上萬年壽元,手中的法器、寶物、奇妙手段未必就會少於花餘香。萬一,真的有辦法能夠看破張玄的變化,那才是真的一下子置於死地。
所以張玄變化為郭志超的第一條準則便是,只在外面渾水摸魚,絕不回神心宗面見神心老祖,也儘可能避免見到其他的神海境界武者。
張玄變化為郭志超之後,花餘香上下左右打量一番,點頭稱讚:“你的五彩龍戰體真是太好了,我也想要有這麼一個戰體啊,將來變化自如,那該是多麼有趣的事情?”
“我想不用我特意再說吧,你應該是沒有戰體的。”張玄說道。
“是啊,我沒有戰體的。”花餘香無奈地說道。
說完之後,又笑道:“郭志超臨死之前的那個遺願,你不給他解釋解釋嗎?就是為什麼兩次你都能準備好毒液剋制他?”
“這有什麼可解釋的。”張玄笑道,“第一次純粹是我看他越來越暴躁,猜中了他想要動手,提前利用儲物戒指準備好了毒液。”
“他的戰體能力是迅速抽取敵人精血,令敵人真元減少,體力不支,而他自己越戰越勇,我準備好毒液,他就一下子利用長槍抽取過去,自然就自己先中了毒,失去了一半戰鬥能力。”
“整個過程中,他想不到的是我如何藏匿毒液,儲物戒指那一次發揮了極大作用。”
“嗯嗯,第二次呢?”花餘香問道,彷彿專門來聽故事來了。
“第二次我想不用解釋你也能想得到,我的戰體五彩龍能夠變化成地階與地階以下任何一種戰體,我就直接變成了一種名為虺龍的戰體。”
“這種戰體並不以戰鬥出名,而是以毒性強烈而聞名,傳聞這種異獸生存的地方,方圓十里人畜死絕,草木枯死。”
張玄說道:“於是郭志超又抽了許多毒液,這一次可不是我悄悄準備的那種雜亂的毒液,而是實打實的地階戰體虺龍的毒液,他一下子抽入血液之中,自然有他受的。”
花餘香雖然也能夠猜得到,此刻聽到張玄的講述,還是樂不可支,連連拍手鼓掌。
張玄和她說了一些話,定下更加詳細的安排之後,兩人便開始各自行動。
花餘香去郭志超隱匿的那個逃生處,也不用多做什麼,只需要留在附近等待張玄的訊息或者接應張玄便可。
其餘的大部分時間,她可以偽裝成任何身份在周圍隨意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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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玄也是明白花餘香的性情,至少短時間內,花餘香都是處於“沒有玩夠”、任性的程度,與其讓她跟著,不如讓她自己去玩上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