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懷惡意,還說什麼‘不死不休’試圖置我於死地,先留在這裡吧。”張玄說道。
四名洪朝使者也不敢太多爭辯,告辭之後就連忙向外走去。
待他們離去之後,紀靈硞才長長鬆了一口氣:“謝天謝地,謝天謝地,你終於是贏了!”
其餘六名出竅境界武者也是連忙上前恭賀,有的說“玄親王威武”,有的說“玄親王給我們大乾國所有武者增光”……
張玄擺擺手,示意他們不要聒噪,他也不願意聽他們說這些廢話。
剛才他若是真的感覺危險,不願意戰鬥,這六名武者心中可就不這麼想了。說到底,張玄只不過是想要收拾洪朝使者,最好能夠讓洪朝不要在胡人即將南侵的時候搗亂,將他當做大乾國的武者代表,並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輸了就是他自己丟人現眼,還有人埋怨?贏了就成了大乾國武者們的光榮?這種順應民意的英雄,最後也會被民意損毀,民意有時候是無情又殘酷,盲目又熱血的。
張玄可並未打算成為這種所謂“英雄”人物,他有自己的目的,絕不會因為其他人想看到他什麼樣,就努力去做到什麼樣。
“皇帝,現在是一個好機會。”張玄說道。
紀靈硞訝然:“好機會?”
“傳見梁國使者吧。”張玄說道,“順便說一說胡人的事情。”
“對,這的確是一個好機會!”紀靈硞忍不住激動,揮手握拳,“看來今日我能夠在玄親王你的幫助下,一下子把他們兩家都解決掉了。”
又奇怪問道:“之前洪朝使者,我們連胡人都沒有提,怎麼對大梁國要提起胡人?”
張玄說道:“洪朝在南方安居,與胡人之間隔著大乾國和梁國兩個國家,我們對洪朝說胡人的威脅,洪朝只會考慮怎麼火中取栗,最多也是隔岸觀火不痛不癢,跟他們說只是白費唇舌。”
“梁國和大乾國都有漫長的北邊邊境,隨時都有可能被胡人王庭大舉侵犯,和他們說一說胡人的威脅,同仇敵愾之下還是有可能不內鬥,發生戰爭的。”
紀靈硞點點頭,吩咐太監去傳見梁國使者。
過了一個時辰,穿戴華麗的四名梁國使者,在太監的帶領下來到皇宮,還沒進宮殿,就先看到穿著皇帝服飾的紀靈硞等人站在殿外,前面石板凌亂,有三具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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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是什麼意思?
“可是大乾國皇帝陛下?”領頭的使者,是一名留著長鬚美髯的文官,面目白皙俊朗,一看便是文官。
大梁國的使者,出乎意料地看上去是想要講道理、比較正規,比胡人、洪朝都好得多。
“正是朕躬。”紀靈硞說道。
“這……”
這文官自然是知道禮節的,既然沒有進入大殿,正式會面,也就沒有行大禮,而是拱手躬身,問道:“大乾國皇帝萬聖金安,既然召見大梁國使臣,為何在這裡停頓?這死去的三人又是什麼人?為何令我等看到?”
說完之後,又輕聲道:“國與國相交,不可輕慢,大梁國未嘗有輕慢之處,大乾國此舉,有失禮之嫌疑。”
這話才叫是使臣,才叫是外交啊……紀靈硞心中暗道:經歷胡人、洪朝之後,總算是遇上一個正常的外交使臣了。
心內整理一下說法,紀靈硞開口說道:“非是我失禮,而是實在來不及整理,願梁國使者體諒一二。片刻之前,洪朝使臣剛剛離去,你眼中看到的這三具屍體,便是洪朝使者中的最大使臣與兩名出竅境界武者。”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