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靈磧與紀靈硞兩人兄弟親熱無比地上了純親王的王爺大轎,乍一看親密無間,兩人心中的不滿卻都在暗暗生出。
相隔十五年,短暫的兄弟親情爆發之後,各自的考慮便不再相同。
當天晚上,榮親王紀靈硞拜見皇帝、又在皇宮拜見太后太妃、又用過皇家家宴之後回到皇帝新賜給的榮親王府。
寶琪領著太監宮女們拜見王爺,他心裡這才感覺這一次下山來對了,在亂山城聽了劉山桐建議,沒回五華宗而是來乾元城也是來對了。
回五華宗,自己不過是一個任憑師勝猛那個暴躁老傢伙責罵的普通弟子,而且修為也不會有任何進步,哪有現在來的逍遙自在?
只不過,皇帝紀靈矹和純親王紀靈磧兩人對自己一開始親熱無比,後來卻有些失望的模樣。雖然兄弟三人都在書房密議,要一起對付試圖謀逆的海家,紀靈硞心中依舊有點不爽。
看不起我先天八重?你們兩個都還沒先天境界,一個後天九重,一個後天八重,你們是那點看不上我?
“拿筆墨紙硯來。”吩咐寶琪一聲,紀靈硞來到書房,對著明亮的油燈開始給五華宗的師勝猛寫信。
“師尊在上,弟子紀靈硞有事相稟……”
他也是說到做到,果真是到了乾元城才往五華宗寫信說明亂山城的情況。
當然這裡面大概有八成是他擔心自己的信到達五華宗,而他人還沒到乾元城,被師勝猛那暴怒的老獅子拎回五華宗去收拾。等到了乾元城,他自然就沒有這種擔憂。
寶琪站在他身邊,也不由地微有一絲出神。
海公子下聘不知是否順利,孤狼軍應當已經將那個張玄殺死了吧?
如此說來,紀靈硞這小心翼翼寫出的請罪信,除了將師勝猛那頭暴躁的獅子惹怒下山之外,什麼作用也不會有。
伺候著紀靈硞寫完信,又伺候著他睡下,寶琪又吩咐宮女與太監候著王爺,到深夜才返回隔壁的自己小屋。
油燈亮起,一個黑影靜靜地站在屋內。
“雨八七,亂山城的事為何不稟報上峰?”
寶琪急忙跪下:“令主,自從我從亂山城離開,就與總旗郎零五遇上過,他應當已經將亂山城的事情都知道,並且決定對那個張玄動手。”
“如今過去十多日,亂山城的情報依舊沒有傳回來嗎?”
令主說道:“沒有,亂山城的情報只停留在郎零五彙報張玄先天六重,掌握奇特戰技,可能地階或天階戰體的時候,最近十多日再也沒有新的情報傳來。”
“非但如此,海公子的送聘隊伍也沒有任何回來的訊息。”
“什麼!”
寶琪吃驚地想要提高聲音,但是從小培養的習慣卻讓她又及時壓住了聲音。
十多天沒有新的情報傳來,對於孤狼軍來說,幾乎就等於出事了,而這一次竟然又牽扯到海公子的送聘隊伍!
若要讓公子因此受辱,他們這些人簡直百死難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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