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山等眾人聽得只抽涼氣。
“一百多先天境界的高手?”
這什麼城池都能打下來了吧?
海家派出這樣絕對精銳的六百人,居然是讓他們燒殺搶掠,為海公子尋找女人?
海家何其厲害,何其奢侈!
對亂山城這種一生所見也不過是先天境界武者的偏遠小城來說,幾乎很多人都難以想象,世上竟還有這樣能夠派遣上百先天高手的大家族。
呂立侯忍不住插口問道:“海家如此厲害,難道還缺少女人嗎?為什麼收集這麼多女人,還有,擁有飛禽戰體的女人被你們獻上去之後又都怎麼樣了?”
“這我們可不知道。”黑衣男子說道,“我看孤狼軍似乎也不知道,海家的目的怎麼會解釋給我們這些人聽?反正是特別漂亮的,或者有飛禽戰體的,我們這些人是都不許動一絲一毫,只能獻上去,其他的也不許多問。”
“還有你知道的嗎?”張玄問道。
黑衣男子想了想,又零零碎碎地說起了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很顯然他並不想死,說這麼多,甚至有點東拉西扯,就是想要拖延拖延時間。
張玄也看出來了這一點:“如果你沒有什麼要說的,那就乾脆去死吧,我看你也沒有什麼知道的情況了。”
黑衣男子絞盡腦汁,終於眼前一亮,叫道:“我知道那個老頭子的情況!”
“哪個老頭子?”張玄問道。
“就是寫信騙你們的那個。”黑衣男子叫道。
張玄看向呂青櫻的母親,呂青櫻的母親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哭腫了眼睛,臉色白的如同宣紙。
“讓他說,讓他說。”她有氣無力地說道。
黑衣男子說道:“他帶著整個家族投靠海家了,現在全家都還在原來的地方住著,我們這些小隊都是把他們家當做停駐休息的地方。”
“他伺候我們是很用心的,每一次去都安排好酒菜和女人,他也透過各種方法,給海公子獻上了十多個女人。”
呂青櫻的母親閉上了眼睛,微微搖頭:“怎麼會是這樣?怎麼會是這樣?”
“他嫌棄我私奔,可我與青櫻的爹是兩情相悅,被逼無奈才出來的。從始至終,我們兩個從不去害別人,也不如此卑躬屈膝啊。”
“他嫌我私奔丟了他的臉,和我恩斷義絕,他自己呢?這做下的無恥之事,惡毒之事,還有什麼臉面?”
“我可是他女兒,青櫻是他的外孫女啊,他怎麼能這麼害我們,害我們一家人……”
她的痛苦不解之處,更甚於劉山桐與劉妍妍兩人。
劉丹望雖然升官發財、親情不多,卻也絕沒有她的父親這樣絕情冷血,殘酷狠辣。
張玄又問了幾句,見到這兩名黑衣男子實在說不出其他更多的情報,便揮掌將他們拍死。
眾人心緒不寧,一時之間都失去了主見。
張玄也知道這時候需要有人站出來拿主意,以免眾人都這麼茫然無措。
“張懷丹、張懷寶。”
張玄平靜地說道。
張懷丹兄弟兩人連忙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