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已經先天二重？”
從張家本院教導過哪些不成器的傢伙們回來，劉山桐到張玄的住處準備向師尊請安問好的時候，驚喜地得知這個訊息。
“嗯，已經到先天二重。”張玄說道，“稍等陪我到習武場上練一練。”
“是，師尊。”
劉山桐說完之後，面上的喜色卻漸漸有些消失：“師尊，雖然我並不是專門的武修，但是在修為境界上還算清楚。在這個先天境界，師尊是否有些……”
“太慢了？”
張玄問道，又自己回答道：“比較起來後天境界，這個速度的確是更慢了一點。”
劉山桐的嘴角微微抽搐，忍不住用手抓緊了鬍鬚：“師尊，弟子說的不是太慢了，而是太快了啊！”
“快嗎？”
張玄奇怪道：“我服用的丹藥可是一點都不少，這些丹藥的藥力達到現如今的地步，我感覺已經不算是快了。尤其對比後天境界和先天境界需要耗費的丹藥，我感覺的確需要更多時間。”
“你怎麼會感覺太快？”
劉山桐連忙說道：“實在不是弟子不盼著師尊修為有所突破，而是丹藥之力即便有用，也不應該這麼極為迅速地發揮這麼強的作用。”
“以吳福為例，他跟隨公子這麼久，丹藥每天也不過服用一顆後天煉體丹，這樣的藥力就足以讓他一天一夜修煉吸收所用，到現在他的修為也只是突破一層到了後天八重，距離後天九重還需要一些時日，要到先天境界估計還要半年以上時間，即便一年時間也並不出奇。”
“這還是丹藥供給足夠的情況下，他的修煉速度才這樣快速到了極點，傳到外面去，足以羨煞所有無依無靠的江湖人士，也足以讓整個亂山城的家族少爺公子們都羨慕不已。”
“一兩年之內，頂替的是別人一二十年的修煉努力，甚至一生都未必都可能達成的修煉目標。”
說到這裡，劉山桐住口不說。
之前張玄在後天境界狂飆突進，他還沒有太過於敏感，只是為師尊高興，同時有鬆了一口氣的感覺——你們看我並未拜錯老師，我的師尊修為提升這麼快。
這種感覺到張玄達到先天境界的時候，劉山桐便更是心滿意足了。
無論如何，他拜師張玄這個先天境界的煉丹大師為師，也不算顯得突兀，令人側目了，這也更加不枉他在丹道一片痴心。
但是今日，張玄的修為境界突破到先天二重境界，劉山桐才更為直觀地感受到師尊的修為提升之快，令他驚喜之餘便是有點震撼不安。
怎麼能提升這麼快？
師尊才突破到先天境界幾天，就已經從先天一重到先天二重……即便有丹藥之力，也不應當如此之快。
這就是今日他先喜後驚的原因所在。
張玄聽到劉山桐的分析，也是有點恍然的感覺。
其他人雖然也服用丹藥，的確也沒有自己這樣的修煉進度，而且對於丹藥的吸收也是快則一天，慢則一天一夜。
回想起來《化龍訣》修煉之時，那幾乎毫無疲倦、一直遊動的金色鯉魚和赤鱗龍魚，張玄算是找到了原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