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張玄哥!”
就在呂立候憂心忡忡的時候,呂青櫻從門口走了進來。
“你們不必為我擔心,去神鳳門我自己從來沒有開心過,現在神鳳門的人還沒來,五華宗的人卻先來了。”
“這是一種命運,上天註定的命運。”
呂青櫻說著,竟露出了一股釋然的微笑。
“若是真有什麼不好,我和爹孃、張玄哥一起同生共死,那也沒有什麼可擔心的。”
“你這是說傻話!”
呂立候不悅地說道:“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們能高興嗎?你這是讓我們死都不能安心。”
“爹,五華宗的人都要來了,我就是走又能夠走到什麼地方去?”呂青櫻說道,“還不如和你們一起,不管是生是死,我都是安心的。”
說著話,目光盈盈如水波,落在張玄的身上。
張玄對她說道:“放心吧,現在還不是說什麼死活的時候,事情也遠遠不到那個地步。”
呂青櫻聽他這麼說,漸漸放心下來,鬆了一口氣。
不過,終究還是有些擔憂,又問道:“那張玉和五華宗……”
“我自然會想辦法,你們放心。”張玄說道。
呂立候與呂青櫻父女兩人面面相覷,雖然半信半疑,此時卻也只能相信他。
從呂家出來之後,張玄帶上劉山桐前往丹香閣。
丹香閣金掌櫃聞訊連忙哈哈笑著迎接出來:“張玄大師,今天可是您突破到先天境界的大好日子,怎麼這時候來丹香閣了?可是因為丹香閣送去的賀禮不夠重?”
“張玄大師儘管開口,今日丹香閣內只要有的,都給您當賀禮了!”
他還是這副和氣生財、笑臉迎人的模樣。
此時太陽已經日落西山,只剩下一點餘暉灑在他臉上,讓他金燦燦地像是刷了金粉的笑米勒佛一樣,看著就可樂。
張玄說道:“我這次來,說起來倒並不是照顧你生意,也不是跟你索要賀禮的。”
“那您是做什麼的?”金掌櫃笑道,“莫非想要找幾個姑娘,聽聽小曲找樂子?我們這裡還真沒有。”
“這當然也不是。”
張玄說道:“我突破到先天境界之後,內氣將來戰鬥可能附於身體的部位,也可能附著在熟悉的武器之上。這些戰鬥之法也要更進一步的涉及,因此特地來找神通廣大、交遊廣闊的金掌櫃,探討一下我應該準備什麼樣的武器,又應該用什麼樣的戰鬥之法。”
金掌櫃有點措不及防,笑了笑,開口說道:“張玄大師、劉大師,先裡面請吧。在這兒不是說話的地方,進去先喝口茶水潤潤喉嚨。”
張玄與劉山桐被他請到丹香閣的待客雅間,侍女進來端上香茶,又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