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乾淨整潔的房屋聳立,中間是一條足夠馬車來回撥頭行駛的大道,上面鋪著青石板。
回家的隊伍停在這青石板大道的前面,張玄才有些詫異地轉頭望去。
“這裡是?”
劉山桐笑道:“這裡就是您的居處啊,師尊。”
張玄詫異,劉妍妍忍不住問道:“爺爺,這裡原來不是一個小巷子嗎?”
劉山桐得意笑道:“你忘了?這附近已經被我全部買下來了。你們走的時候,這裡就已經在改建。這些時日以來,我不計錢糧,叫他們日夜施工,現在就變成這模樣。”
說著在前引路:“這兩棟房屋是我建造的丹房,所有常見需要藥材和丹爐都備齊了,師尊你可以隨時煉丹。”
“前面的空地是特地平整好的練武場,師尊你修為有所突破的時候,便可以在這練武場上磨練招式與戰技,我也可以想辦法安排陪練。”
“再往後,是師尊你的房間,兩間臥室,一間書房,一間客廳,還有一間特意留作用餐的。”
“我在這裡還特意留了幾間,有我常住的,有一些奴僕下人需要的……”
張玄聽他介紹著,也不由地搖頭:“有些太過奢侈,我一個人一間房,再有一間丹房煉丹,有一個地方習武便夠了。”
劉山桐說道:“這都是弟子的一片心意。師尊不被這些繁雜的事情影響了精力,弟子才能更好的學習師尊的煉丹之道。”
張玄也就不再客氣,點頭道:“好,我收下了。”
劉山桐頓時露出笑容。
回到家中,張玄母親笑著迎接出來,拉著張玄的手直說他瘦了,連忙下廚做自己的拿手菜去。
張遠山備好酒,讓張玄把呂青櫻母女都請來。
呂青櫻見到張玄回來,很明顯地喜上眉梢,跟在張玄身邊,一個勁的詢問張玄這一次的大小事情。
張玄無奈之下,又把自己在奔流城的冒險經歷又給說了一遍。
呂青櫻聽得驚呼不已,又讓張玄說細節。
張玄只好陪著她繼續把細節說了又說——他本不是話多的人,卻被呂青櫻詢問的硬是話多了起來。
這邊說著話,呂立候呲牙咧嘴瘸著腿走了回來。
呂青櫻嚇了一跳,問清楚事情緣由後,又忍不住對張玄抱怨:“這個城主大人也太過分了吧?精品品質的丹藥就準備按照普通丹藥算價格?還對你們瞧不順眼,特意難為我爹?”
“這也太心胸狹窄了!”
呂立候笑道:“他狹窄他的,我不管他這麼多,有口酒喝就行了。打板子的那小子真狠,我都沒想到他打我這麼狠!”
說著,就伸手去拿桌子上的酒盅。
呂青櫻連忙伸手,把酒盅收起來:“你都被打傷了,怎麼能喝酒?小心傷口發了!”
“哎?”
呂立候的臉一下子苦下來:“酒都不讓我喝,你要疼死我啊?”
見他這樣,張遠山哈哈笑著也收起來自己酒盅:“行,青櫻說得對,是不該喝酒,咱們就都不喝了。”
飯菜收拾妥當,兩家人坐在一起吃飯,張遠山、張玄又再次給呂立候賠不是。
呂立候這回沉下臉來,有些生氣說道:“大哥,張玄,這賠罪的話你們說一次就可,以後不可再說!我不是被你們牽連,我們兩家,本來就是一家,本來就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