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的事情,誰又說得準呢?
現在自家的姑娘一顆心拴在那小子身上,那小子這兩日卻並未這樣看過自家姑娘,或許分開也未必是壞事……
正想著,忽然聽到一陣驚呼聲驟然響起,呂立侯也朝著訓練場的中央看去。
張玄對面,正是奔流城牛家的牛範,他已經顯現出自己的戰體,一頭犄角碩大的青色牤牛。
而在張玄身後,也顯露出自己的戰體,一尾金色的鯉魚。
呂立侯這一看,也是嚇了一跳:這金色鯉魚鱗片分明,魚鰭魚尾也同樣格外逼真,彷彿是從水裡剛剛游出來一樣!
這種清晰程度的戰體,非後天九重不能成就!
但是,張玄分明兩天前才剛剛擁有戰體,怎麼可能現在後天九重!
其他人驚訝之後也都是同樣交頭接耳:“張玄後天九重?”
“怎麼回事?他不是昨天才有戰體嗎?”
“怎麼會這麼快?”
就在眾人的議論聲之中,牛範面帶複雜的神情呆呆站立,最後才一咬牙,算是下了決心,沉聲說道:“張玄大師,昨日是我卑鄙無恥,今日陪您訓練一次,還請大師不要留手,只求讓您出氣。”
“千錯萬錯,都在我一人,若是我今日死了,就請大師憐憫我一次,去奔流城牛家幫一次忙——”
他的話傳揚在訓練場上,整個訓練場上寂靜下來。
張懷丹見到牛範這麼低聲下氣,也是暗暗震撼:奔流城牛家並不弱於張家,甚至猶有過之,現在居然是任打任殺,只求張玄能夠出氣。
牛家到底遇上了什麼危機?竟讓他這樣懇求?
牛範又怎麼會對張玄這麼深信不疑?
他的困惑,也是張家許多人的困惑,甚至於呂立侯這個在亂山城城防軍內任值隊長的人都感到困惑——奔流城牛家的人怎麼對張玄這麼低三下四?任憑打死都不準備還手的嗎?
張玄平靜地看向牛範,他膚白陰柔,身穿綾羅,依舊還是那太監般的模樣,眼中卻帶著密密麻麻的血絲,竟在這時候帶著一股屬於男人的狠勁兒。
在牛範忐忑的目光中,他開口說道:“先打了再說,你盡全力就好。”
牛範抿緊了嘴唇,深深吸了一口氣:“好!”
任憑他如何懇求、低聲下氣,面前這年輕人,心卻像是鐵石一樣,一句話也不肯松。
或許,這就是天生能居於人上的大人物吧!早知這年輕人如此天賦奇才、心性恐怖,我又何苦惹他來!
心中帶著這一點自嘲、悲哀的意味,牛範開口叫道:“後天八重牤牛戰體,戰技怒牛頂角,請張玄大師賜教!”
張玄淡淡開口:“後天六重金鱗戰體,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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