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掉三箱酒，又上了一廂，話題徹底開啟，高正鵬有些迷糊，問起相對私密點的問題，“老五，你公司現在一個月能掙多少錢了？我說所有的！”
其他四人齊齊扭頭看向方宇。
方宇吞掉一口酒，笑了下，“五六百萬吧。”
這還是往少了說的，各大網站的店鋪、方周快遞、方周快送、發展資本的投資......要是加上股票，方宇一時都說不出一個準數。
“......”
幾人都倒吸冷氣。
高正鵬：“艹，老五，我們是好兄弟吧？”
李爽：“裡起開，我跟舅哥才系一起瞟過昌的好哥們！”
方宇笑罵：“滾，你偷偷跑去泡腳都不叫上我！”
呂文志：“老五，淘寶現在真有這麼掙錢？”
方宇點頭，“差不多吧，我那相當於幾十個電商小公司，還有一些其它的進賬。”
其實公司大群有各個店鋪‘自負盈虧’的資料包表，他相信尹常和李爽都能算到三四百萬的大概數目。
餘存：“包括股票嗎？”
方宇詫異的看了他一眼，這傢伙總是這麼一語中的，方宇估計他是看到自己在宿舍研究股票了。
笑了下，方宇跟他碰了一杯，模糊說了一句，“股票現在說不準，這東西賭的性質很大。”
一個月五六百萬就足夠裝逼了，他要是說出六七億的數字，幾人估計得立馬酒醒，晚上也睡不著了。
臨近十二點，幾人端起杯子的速度減慢，各自叼上煙一口一口的吸著。
餘存說起今晚請客的另一個目的。
原來，他家裡打算讓他出國。
他自己是非常糾結，他本意一點都不想去，人生地不熟，英語又差，哪有在家裡待著舒服。
但他父母說了，去yg的話，讓他學計算機專業，直接擊中他的軟肋。
呂文志：“這種事情，你得自己拿主意啊。”
餘存：“我就是想問問，換作你們怎麼選擇？”
高正鵬此時說話已經大舌頭了，“還用問，肯定去啊！換我想都不用想！”
方宇笑笑，其實他能理解餘存的心思，高正鵬的思維跟大多數人一樣，覺得出國好。
可真正有錢，容易出國的人未必這麼想。
餘存家裡條件好，辦個護照隨便都可以出國，可在國外真就能比在祖國呆的舒坦？
夏仲就深有體會，聊天經常說在國外怎麼怎麼不如大中華好，甚至方周的海龜博士張千城也有同感。
方宇：“老二說的不錯，還是看你自己對未來的規劃，其實你家裡跟你開口以學計算機為條件，好好商量下，在哪不能學？”
一晚上幾乎不怎麼開口的尹常笑了下，說到：“有的選，終歸是好事。”
他心裡卻無奈嘆息：有的人，是選都沒的選。
最終也沒談論出結果，凌晨一點多，一群人勾肩搭背攙扶著鑽狗洞回了學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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