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輕依舊在笑,笑的冰冷,“我身體不適,就先退下了!”
文輕絲毫不在意國相的橫眉立目,咬牙切齒的從嗓子眼中擠出了幾個字,“岳父大人……息……怒!”
說罷,不給任何人反應的機會,文輕款步離去!
在場之人全都驚住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做些什麼,怕國相大人面上承受不住。
國相同樣牙齒咬的格格作響,模樣更是極盡忍耐,
他是國丈,位高權重,何時受過這樣的屈辱?
“如蘭,隨本相回去!”
國相陰著臉,比暴雨之前的天空,還要陰暗。壓抑的人心沮喪,喘不過氣息。
衛如蘭一動不動,面色冷凝。
她不是在怕,
她是不捨。
她已經嫁進來了不是嗎?
……
國相當然瞭解自己的女兒,沒有過多的去說什麼。因為在這樣的場合下,他彷彿多說一句,都像自己的臉被人按在了地上!踩了一腳,又一腳……
“從今以後,你不是我的女兒!你也不在姓衛……”
恩斷義絕的聲音慢慢消散,隨之不見。
文府的賓客更都是紛紛起身,不敢多言,悄悄的往外擠著。
這大喜的日子……
“撲!”
文延安一口鮮血吐在了地上,再也承受不住的閉上了眼睛……
……
——
相比文府的雞飛狗跳,蘭府卻靜的出奇。
蘭小清安靜的躺在床上,和貓似的,從未有過的安靜。
所有的人都聚集在了她的屋內,大夫來了幾個,都說她並無大礙。
的確,因為她慘白的臉色已經恢復了正常,就是人還沒有醒過來!
幾個大夫都找不到蘭小清無法醒來的病由,倒是白羽在這個時候站了出來,聲音低沉。
“不必擔心,過了午時,一定能醒!”
這人說的斬釘截鐵,蘭知憂有些緊張的問:“師父,你還會看病?”
白羽不言,只是點了點頭。
他不會看病,他會施法呀!
蘭知憂驚喜的感嘆,“師父當真是神人呀!那師父確定我妹妹午時之後一定可以醒來嗎?”
月非涼笑著起身,走近,“他當然確定,他可是神醫呀!”
白羽對上的是月非涼玩味的眼神。
“那師父可知,我妹妹她的病因為何,怎麼會昏迷不醒呢?”
月非涼又替白羽說道:“這可是看家的本事,還不能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