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輕不知道大喜的日子,母親怎麼會和自己說這樣的話?
“母親……你別這樣,我有點不自在!今日不是我成親的好日子嗎?”
“是是!今日是你的好日子……”
文夫人依然在掩飾,除了這樣,她也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
“母親……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文輕的眼神咄咄逼人,當文夫人不敢與之對視。
“母親……你真的有事瞞我?”
文輕怎麼會不瞭解自己的母親,她這種神態有些愧疚,一定是有什麼事情讓她難過。
“母親……”
“沒有!”文夫人咬牙說著,
外面的賓客已至,一切都如箭在弦上,豈有改變的餘地?
“兒啊!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也是文府大喜的日子!這樣的日子裡,母親只希望你不管今天發生什麼,都要沉著冷靜,千萬不要惹事!當文家陷入不復之地……”
“母親,你說什麼呢?我聽不懂。”
文夫人輕輕的推開了文輕的手,為難的拍了拍,說:“你會懂的!母親也相信你,不會惹事!”
文輕越發的雲裡霧裡了,這樣的感覺很不妙,他的心裡緊緊的,根本放鬆不來。
“母親……”
當文輕再次出聲,文夫人已經往外走去,外面的一個奴才端來了一套新的禾服。
文輕的手顫抖的劃過喜服,心裡隱隱的不安,可是又猜測不出到底發生了什麼。
“公子,快換上吧!”
奴才的催促,讓文輕忐忑的心落了下來,滿心疑惑的換上了新的喜服。
……
一個在外人眼中奇怪的婚禮,新郎竟然不來接新娘?
國相府外微微的議論著,那些人不敢大聲,因為命重要。
衛如蘭蓋著喜帕,被她的丫頭紅櫻扶著上了轎攆。
紅櫻就靠在轎子的外面,不敢走遠。
“紅櫻?”
“二小姐,我在。”
衛如蘭不安的聲音嚶嚶道來,“紅櫻,為什麼沒有人來迎親?”
紅櫻聽到的吩咐是,“是因為文公子突然風寒,身子不適所以才沒能來呢!二小姐別擔心,這些禮節都是俗禮,您不必在意呢?”
“真的嗎?怎麼今天風寒了呢?那婚禮……”
紅櫻咯咯的笑著,“二小姐都已經在喜轎上了,還擔心嗎?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