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走後,白沫撒開了歡。
若不是身手不夠打不過死女人,他早就教訓她一番了。
“姑奶奶我上樓了!”月茶涼伸了伸懶腰說道,眉梢掛著幾分倦意,竟有幾分魅惑。
“月茶涼,你不能染指老大!”男人憤怒的說著。
南辰可是他心中最神聖的老大,絕不能被這個女人玷汙了。
“切!”月茶涼冷哼了一句。
慢慢的走近男人,手指用力的捏在某人一道青一道紫的臉上。
“那你想讓我染指誰?
你嗎?”
女人的聲音輕輕柔柔,帶著幾分調戲。
白沫臉頰緋紅的厲害,用力的咬了咬唇。
這個死女人,非得染指男人嗎?
看她的長相就是個狐狸精。
若是要染指——
白沫自顧自的想著,突然眼睛掃到了進門的男人,他繼續驚弓之鳥一般跑到他的身後。
“他——就他吧!
月茶涼,你就染指這個男人吧!”
白沫的聲音很急促,月茶涼瞪大了眼睛瞧著一身休閒服的男人。
這不是紀染嗎?
她淡淡的望著。
乾淨的碎髮,狡黠的表情,俊美的臉上帶著高深莫測的笑意。
不是他是誰?
“你怎麼在這?”月茶涼問。
男人懶懶的挑了挑眉,“我為什麼不能在這,這可是我外公家!”
外公家——
月茶涼懵逼的瞧著紀染,丫的,怎麼原主就沒有一點記憶呢。
白沫、白舞都已經很煩了。
結果紀染跟他們還是表親。
這個更煩了。
“所以,你想染指我?”
紀染淡淡的笑著,臉上帶著壞意打量著女人。
修長的身材,胸挺,腿長。
雖然穿著長褲,卻比裙子還有魅惑。
長髮及肩,咖啡的與她白皙的膚色應和。
只是那樣站著,就散發出來一種誘惑感。
奇怪,怎麼他以前就沒有發現呢?
“切!”月茶涼懶得理會這個男人,只是轉身準備上樓。
突然卻被男人抓住了胳膊,擋在了樓梯欄杆上。
“月茶涼,我同意了!若你想染指,小爺我可以自己倒!”
話語輕佻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