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擊過來的是一個男人,年紀不大,看起來也就十幾歲的樣子。
整個人給人一種青澀的感覺,特別是他那雙眼睛。
像是受驚的小鹿一般,閃爍了幾下望著。
他被月茶涼死死的鉗制著,小巧的臉上帶著憤怒。
“他是誰?”月茶涼淡淡的問道,手上力度刻意的增加了幾分,疼的男人叫出了聲。
“月小姐手下留情!
這是家弟白沫,家弟年輕,請月小姐放了她吧!”
女人說話雖然溫柔,言語裡卻帶著一股強迫的意味。
白沫?
月茶涼冷冷的瞧著男孩的臉,這就是莫蠡嘴裡那個被南辰丟到非洲可憐的娃?
可是——看著男人奶油一般的臉,這貌似不科學呀!
非洲不是據說很曬?
她還以為白沫會是一個彪形大漢!
“大佬!他真的是自己人!”陸離眨著眼睛望著女孩,心裡那個無奈。
白沫也是個執拗的人。
月茶涼也是個執拗的人。
女孩淡淡的看了一眼陸離,哼了一聲,然後放開男人的脖子大步走進了屋子。
床是純白色的,墊著厚厚的床墊。
南辰躺在床上,雙眸緊緊的閉著。
俊美的臉上蒼白的沒有一絲的血氣,嘴唇乾涸的蒙上了一層白色。
這個男人是好看的,就算如此,依舊好看的像是在發光一般。
南辰安靜的躺著,月茶涼慢慢的坐在他的身旁的椅子上。
安靜的看著男人,只是過了幾天,為何有一種又是一世的感覺?
雖然她活了三世,卻從未看到過這樣的南辰。
印象中的他,或是狡詐、或是溫柔!